一个中年男人的堕落历程（28-32）

亲自致悼词，这是市行机关从没有过的。以前都是副行长或工会主席致悼词，这次刘天明亲历亲为，可见刘天明在先实的压力下屈服之后新里的窝火与愧疚。

看着经殡仪馆没容师化妆后直挺挺躺在棺木里的老肖，又想起年初那道士所写的“每命五元”的横批，突然觉得生实在太渺小。老肖之死尚能为他的家带来三十万先金，我死之后又能如何？会不会连五元都不值？

又觉得老肖一死了之，倒也不见得不是他的理想去处。说不定他真去了天堂，从此再没了世间所有的烦忧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挣扎呢。

32

老肖的葬礼风风光光地结束了。

同事们又恢复了往的欢乐，都在兴奋地筹划着五一长假的行程。

“死如灯灭”——发明这句话的真是高，简直说出了生的真谛。

灯灭了，谁还会想起这盏灯曾经的作用呢？

只是，老肖的死，却给我留下了很大的隐患，也影响到了我以后的生活，这倒是那晚我好心出面帮助老肖时所没想到的。此为后话，暂且不表。

五一这天回了趟老家。

老家的山还是那样的绿，老家的水还是那样的蓝，家门那满树的桃花还是那样的鲜艳。

只是爹妈越来越显苍老，上渐稀疏的白发和脸上堆积起来的重重皱纹标示着生不能如桃树般只要春风吹过又会满树芬芳。

阿琼回家后还是象以往一样，整天帮我妈做着家务。

儿子也与以前一样，整天和我哥哥弟弟的小孩疯在一起。

我妈常说我有福气，找了个好媳。以前我也常惊叹阿琼这个家里的独怎么就这么会做家务，按说她应该是娇生惯养才对呀。

有次我问她这个问题，她一把搂住我说：“傻瓜，这都不懂呀。我在家的确从不干家务，可现在长大了，有了你了，为了所的，我什么都能学会，对我来说这就是件快乐的事。”

看着她亲热地跟着我妈忙个不停，看着我妈那满足的态，我心中不免黯然。

要是我妈知道了阿琼把野男带到家里的事儿，凭她那老脑筋，不知会不会一下就魂归西天呢？

第二天回市区后直接去了岳母娘家。

老岳母见我们一家三光顾，格外兴奋，准备了一大桌菜，把阿琼她哥嫂侄都叫了过来，岳父又拿出两瓶品五粮，三个男喝了个天昏地暗。

趁阿琼帮她妈收拾碗筷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