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在地上,完全盖住下裙,下半身像没有穿。慵懒的低丸子坠在饱满的后脑,从上掉下一绺碎发,从脖颈落到锁骨,发尾钻进卫衣领,然后发梢触摸到某处的软。
纤细白的肩颈崩起脆弱的弧度,嘴唇微张,脸颊的碎发黏在嘴角,睫毛下耷,身上身下一滩水,热气蒸腾,模模糊糊的,仿佛这里刚发生一场酣畅淋漓的凌虐。
别动。周庭白拿上手套朝她走去,左手拉住手套边缘往右手套,牙齿咬住另一边往下拉,视线范围里是她被水打湿的领,有几滴溅上她的锁骨,顺着胸往下滑,流下窸窣的水痕。
他半跪撑在膝盖上,冷着脸朝她道:楼上卫生间有吹风机。
花枝挑眉,撇撇嘴捂住领,拖着脚步上楼,她靠在墙上探出看周庭白,袖挽起,小臂清晰的线条有明暗对比,他推了推眼镜,找出一个布袋,写了张便签贴上,花枝看不清,不明所以。
她在几间房门逡巡了一会儿,走进浴室吹干衣服,也把额前的刘海吹得凌,雪白的肌肤上布满黑色的发丝。
再下去时周庭白已经收拾完在看书,看她下来只给了一个眼神,看似礼貌地问:需要我帮你找吗?
不用了,我让她自己来找。花枝今的目的达到,便要离开,我把刚刚碎玻璃的垃圾也带走吧。
嗯。
直到她转身拉上门的那一刻,周庭白也没有抬。花枝提起手里的布袋扔进垃圾桶,便签上写着:内有碎玻璃,请小心。
曼儿怎么会有巨物恐惧症呢,这个男分明,那么让心动。
喂,宝,怎么样,勾引成功了吗?
你想什么呢,当然没有。
苟思曼嫌她进度慢:那你一上午有什么进展?
花枝捂住胸,悄咪咪道:我把内衣扔他床上了!
什么?!听筒那边传来震耳欲聋的惊呼,都到这一步了!你怎么不继续!
花枝啧一声:你懂什么,刚开始就是要先向他直接传递我的意图,这样他之后才会带着幻想和目的看我,不然我今天就是扭出花,他也摸不着脑。
周庭白此刻确如她所言,上楼意外看到亮灯的不是楼梯正对的卫生间,而是主卧的浴室,不满地推开门,一件白色蕾丝绑带内衣出现在他黑色的床单上,白得刺眼,软得慑。
从和苟思曼在一起开始,他就只见过她有花枝这一个朋友,每周一次的侣吃饭,也是苟思曼一个会说点话,大部分时候都是在讲花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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