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等等!“她突然放慢车速,转问我:“怎么啦?”
我指着地图说:“芬姐,我们要加快脚步,中间一大段山路呢!可能没办法赶在中午前到达。”
芬姐恍然大悟:“哎呀!我怎么没想到!我们要赶快了!”
我们要去的地方虽然也是本市范围,但坐落在三面环山的山沟里,只有一条土路出入,虽然远离尘嚣风景优美,但由于路途遥远,还经常有坊间传闻说这里闹鬼,平常极少有游客去,加上土地贫瘠,可以说是本市最穷的地方。芬姐显然没有正确计算实际的时间,目前来看,也只能加快脚步了。
等到太阳当照的时候,我们才走了小半山路——毕竟波罗不是越野车,加上开车多少有一点谨慎过度,我们就这样在山路上慢慢摇晃着,走着。金秋十月,南国的太阳依然火辣辣的让透不过气,偏偏这一天又是一个大晴天,虽然车上开了空调,我们还是有点透不过气的感觉。我转过,看到芬姐额上微微冒出的汗珠,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想法,一种想关心她护她的想法——护,这就是男的本能吧?
我从背包里掏出一瓶水,打开瓶盖给芬姐递了过去,说:“芬姐,你累了,喝水,我来开吧。”
大概芬姐已经渴得不行,她停下车,接过水,正想狠狠喝一,没想到一下倒得太猛,她一声尖叫:“呀!”但为时已晚,水没没脑地洒了她一身,从鼻子一直淋到大腿上,连驾驶座都湿透了。
不得已,我们只好下车。我说:“芬姐,反正都下车了,索吃点东西再走吧。我带了饼干。”
我从背包里拿出饼干,跟她一起坐在树荫下吃了起来。芬姐的水已经倒光,我只剩一瓶水了,不得已只好两流喝。
芬姐薄薄的工作服前襟湿透了水,把她的粉红色胸罩通过纯白的衬衣显露无遗。芬姐发现我在偷看,尴尬之余也不好发作,于是把话题岔开:“小文,你知道么?如果你吃了别吃过的东西,就会不知不觉听这个的话。”
我笑道:“我知道,反正我也得听你的话。”
她怔了一下,顺问道:“哪里?我还没喝过这瓶水。”
我又笑了,把水递给她,说:“你是我上司,我能不听你的话么?不过现在我喝过水了,你要听我的话还是干啃饼干呢?”
她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嘻嘻,你想指使我,没这么容易!”说完,抓了一把饼干啃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她嘴巴里面已经塞满了饼干,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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