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挠,心里有些迥然。
这不会让她觉得我是一个既慵懒又变态的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在意她对我的看法。
她的脸色并不好,眼眸微微红肿,看来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她明显没有休息好。
我抢过她手里的东西,按住她坐在床上。
怀远,你……你干嘛啊,你反悔了吗?
她误会了我的意思,立马激动起来。
别多想,我就是看你照顾我太累了,让你休息会,我自己来
当哑巴真麻烦,不能张说话,总是让误会。
我无奈的摇了摇,开始收拾起为数不多的家当。
最值钱的莫过于一个铁盒和一床军被了。
她坐在床边,没再挣扎,双托着香腮,静静的看着我。
眼睛里满满的辛福感。
每当和我眼织的时候,总是率先移过脑袋。
不再看我,假装着打量四周的态。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提醒她起身,我要收拾床铺。
她慌慌的跳开身子,脸色微红。
临走时,看着住了好几年的地窖,我微微有些出。
谈不上感,只觉得一片心酸。
记得养父总说我怎么如此皮实!打死也不掉眼泪!可……此时我真的很想哭。
苏寻雁早已站在一边,背着我,肩膀一抖一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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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贩子
苏寻雁倔强的从我手里抢过被褥,吃力的弓着腰,走了没几步,不得不换只手。
还没过一会,再次换手。
我在背后有些好笑的看着她。
让你抢,你以为这么大一捆铺盖卷很轻啊。
没想到她的作,再也让我绷不住了。
只见她干脆一个熊抱,将铺盖竖起来,双手紧紧怀抱住。
这个动作是省力了,可也有一点不好,她看不见路了。
此时就像一个喝醉酒的大汉,左右摇晃。
这个时候的她,再也不像平时见到的那样淡定冷然。
憨态可掬的样子让我吃吃笑出声。
她听见我在笑,立马调整好凌的脚步,装作一切拿捏的感觉。
我不忍心再看她的笑话,快步和她平齐,示意她等我一下。
原地放下一大包杂物,快步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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