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哭,哭得脸都被泪水侵伤。
“哭起来多难看啊。”黝黑皮实的手抹过泪疤,黄丰略作怜惜道:“这么好的脸蛋,要是就这么被你哭毁了你说该有多可惜?”
黄丰的声音就好像粪土,听在裴皖的耳中有多恶心就多恶心:“黄丰,你给我说清楚,那一在桃花苑打开空间缝隙的同虚是谁?你偷取青山的龛想做什么?有什么目的!”
“别急别急。”
黄丰嘿嘿一笑,面前美愤怒得想杀了自己但又还下不了手的挣扎怒容,让他感到内心无比的兴奋:“你很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裴皖停在黄丰喉咙的桃花簪向后松了松。
“告诉你没什么,只是……。”
黄丰顺势往后一躺,身子脱离致命的桃花簪子落到床上:“爬上来坐到我的身上,我慢慢跟你说。”
入冬的竹院,房中燎炉内的炭木燃烧得噼啪作响,丰腴的徐娘站在床前的身影被火光照得有些摇曳。
躺在床上的黄丰,猥琐的眼扫视裴皖因为气愤起伏颤颤的身子:“是不是有点期待了,二十多没有被滋润的肥田,恐怕已经很饥渴了吧?”
“你!”房中洒下桃花瓣,簪子寒光露。
然而下一刻,黄丰手中掏出一块天遁牌,光幕浮现:“老主持,可以进去了。”
“嗯。”天遁牌内传出的声响,让裴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光幕内的景色她曾经见过,就在被媚药控制和黄丰做那苟且之事,云儿曾经联系过的时候。
那时候云儿所处的同府,亭台隐隐,溪水流淌叶落成堆,和现在黄丰手里天遁牌传来的影像一模一样,裴皖抬起,声音已没了怒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天遁牌内的影像还在继续,随着一双枯瘦皱皮的手按在了同府的大门,同府大门接然被打开,空的同府,没有任何的气息,里的冥想石坪上依稀散落几件苏云用过的衣服和空药瓶。
黄丰关掉天遁牌:“你说,苏云去哪了?”
“你什么意思?”听到这句话的裴皖明显愣了愣,心中微凉,难道黄丰他怎么……可能……接着裴皖从尾指纳戒中取出天遁牌,看着光幕内1悉的名字。
裴皖在意识醒来后未曾主动联系过云儿,她害怕,害怕下一次见到云儿的表。
所以裴皖如今只是想问出黄丰的谋划和行动目的,将一切告知上官玉合后,便选择道消骨陨,离开这个世间,但这个世间永远有一个会让她留恋,那个虽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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