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夏夜霖的回应,林维渊伸出另一只手关掉了床柜上的灯。
灯光熄灭,一片漆黑。黑暗中,夏夜霖听着耳畔的呼吸,他知道林维渊也没有睡着,尽管这道呼吸声显得沈稳。
后的酸麻,夏夜霖身体不经意微颤,随即腰间的手再次收紧。
带着些许疲惫的嗓音,竟透着难得的温柔,“怎麽还不睡?”
“我想一个睡...”
“夜霖,你觉得我会允许你的得寸进尺吗?”适才的温柔,一闪而逝,化为淡淡怒意。
的确,他的要求,林维渊怎麽可能会答应。因为,他没有任何自由可言。
夏夜霖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睡。但这一夜,他睡意全无。
而夏亚泽在隔壁客房内攥紧了拳,侧耳聆听这场欢的全过程。
隔,天气晴朗,夏夜霖从梦境中醒来,只觉得晕不已,被昨夜的事弄得疲倦。
他随意的躺在床上,环视着自己的房间,美的花纹壁纸,淡色系的窗帘与摆设所有的东西都被收拾的一尘不染。
“夜霖少爷。”叶成礼的声音忽然从门外传来。
“叶叔有什麽事吗?”夏夜霖轻轻应了一声
“请您尽快下楼,有很重要的事。”
“我马上下来。”夏夜霖以最快的速度从床上爬起来,出了房间。
还未下楼,就见林维渊倚在楼梯,脸上挂着若若有似无的笑,似乎在等他。
一大早,他让叶叔叫他出来做什麽。
夏夜霖没开,反倒林维渊先开了,“你父亲早上又发病了。”
父亲有发病了?夏夜霖惊诧地看着林维渊看似无波地面庞。『 』
“老爷想见你。”林维渊继续说,“指不定什麽时候会再发病,你要见他吗?”
“见。”夏夜霖对林维渊点了点,不管父亲发病的模样再骇,那始终是他的父亲。
夏夜霖担忧,“父亲的病医生怎麽说?”
“医生怀疑父亲病恶化,目前还在观察中。”
“真的?”夏夜霖有些不信,但又不由自主地信了大半,毕竟父亲久病不起,最大的受益就是林维渊了。
“我带你去见老爷。”
“不必这麽麻烦,我可以自己去见父亲。”他不喜欢林维渊一直把他当做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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