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因此我扑向另一个的腰部,将他扑倒在地,可我随即也被死死抱住。
倒地的瞬间,我听见剑刃出鞘的声音,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等待落下来的剑刃。
乒乒乓乓一阵响声后接着是沉重的闷响,并没有预想中的疼痛。
我回过来,用一只手挣扎着装上弹药,对着身下的家伙的侧腹开火,溅在我手上的温热体告诉我这家伙已经完蛋了。
可方才倒地的那个也已经从晕厥中恢复,在我挣脱开身前坐起身来拔出了剑。
我用力地挣扎,可我身下的家伙用尽最后一气把我困住。
真恶心。
一个细微的声音说道,随后坐起的那名佣兵就被一只带跟的皮鞋踹倒,戴着皮制防割手套的手握着尖细的剑刃准无比地从铠甲的缝隙刺进了他的咽喉,让他连死前的叫喊都无法发出。
我挣开束缚,伸手去取下一发弹药,却被摁住了肩膀。
老师,都干掉了。
我打了个冷颤,因为那个冰冷的声音熟悉无比。
我的学生,薇雅拉忒,穿着一身黑漆漆的斗篷,手里提着滴着血的佩剑,正站在我身边,她身后是两个倒在地上捂着喉咙挣扎的佣兵。
谢……谢谢……
我惊魂未定地站起身,向我的学生鞠了一躬,她则回以一个优雅的持剑礼。
看着那冒着寒光的剑间,我不自禁地摸了摸喉咙。
维罗妮卡没有来吗?
她不需要来。
面无表。
比起疯疯癫癫的维罗妮卡,我大概更不擅长和这座冰山流。
维罗妮卡让我解答你的疑惑,请你跟着我走。
我捋了捋呼吸,揉了揉翻江倒海的胃。
说实话我只想尽快甩掉这堆烂摊子,但又因为胆怯不敢一个四处走,只好跟着她走。『 』
走了快一个钟,巷子里的光线变得愈发昏暗,酸臭腐败的味道越来越浓烈,使的鼻腔瘙痒难耐。
不时会踩到暗处的水洼,也不知里面的体到底混合了些什么。
回去之后这双靴子大概是不能要了。
一道生锈的铁门将街巷隔开,上面的锁却像是新的。
门的对面隐传来些亮光和嘈杂声,那恶心味道的源似乎就在那一。
翻得过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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