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过两三次,不过都是在深夜时在空无一的内城大街上闲逛,或是她被骑士团传唤时我假装带着她参观学院。
我们的关系一直没有公开。
明明已经过了能被称作少的年纪,身体也不再继续发育了,我却总感觉她比刚见面的那段时间更多了分姿色,身体的曲线变得更加成熟,肤色也变得红润了些。
不过与此同时我也听到学院里的孩子对我私底下七嘴八舌地议论,似乎在说我看上去比以前自信,经常一个傻笑。
这两周王都内传闻不少,好几位贵族太太给自己的丈夫告了官司,有的指控对方婚外,有的因夜生活不和想要离婚。
有一些身强力壮的贵族老爷和官员先后从公务上请假,而有的被发现在工作时晕厥,在社宴会中因疲倦而早退。
整个王都眼可见的变得有些乌烟瘴气,最直观的便是我的工资也被延迟发放了。
这座由男主管的城市——与别处别无二致——在短短几天便陷入了彻底的萎靡。
而与之相对的,小姐们和夫们则有了无限旺盛的力,向式微的权力阶级发起挑战,诉说她们长久以来的苦难,那积压已久的欲望也才此时化为她们的动力。
整个王都的上层社会和商界作一团。
经历了以后才有所体会,总是想要更长久的缠绵,直到全身的一阵抽搐和快活而毫无保留的惊叫,满足过后便很快又被唤起。
明明全身上下都敏感得多,被关照到的却永远要更少,而纵使自己再如何诉说,如何索求,得到的往往只是不屑甚至污名。
她们掌握不了主动权,而男总是越快完事越舒服,但无法令对方满足又会陷入自卑,因此她们还要假装满足来换取对方的振作。
不要学坏了,这是你应得的。
我抱紧阿纳丝塔夏光滑的身躯,她那青涩的演技瞒不过与她合在一起的我。
但是……
她站起身来,掺着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滑下。
的确,身为男很难放下那种无谓的自尊,去承认自己的失利。
那吸力强劲的通道总能在自身追求到满足之前将我的最后一丝欲望榨出。
没能让阿纳丝塔夏满足,我因此陷入了自责。
不,阿纳丝塔夏。
但是这种靠牺牲自身满足的关照更令我抬不起来。
我让她坐在椅子上,用柔软的丝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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