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着上前,裙底下露出的小腿肚一绷一绷的。她用两肘紧紧地箍住捧花,俯望夜灯,回望过来时,纱像透明的鱼鳍在风中自在拂动,美得脱尘,她喊他爸爸。
孟企再也抑制不住感,上前搂住她,和她吻在一起,任无尽的时光在秋波中溶解,待到海水干涸,待到月不再升,待到众星跌落,待到银河寂灭。
“爸,小鹤永远都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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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企把右手放在孟鹤的腿上,隔着雪纺裙子也能感受到她的热度。
他继续开着车,沿着湖岸朝前开,没有目的地开着。
他的手向上移了移,摸到急转向下的弧度。孩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捂着嘴,气息逐渐变得浓重。她的双腿微微分了分,在熊前按紧花束,一股幽香传到了孟企的鼻子里。
车停在了无光的湖畔,碎石路面,荒丛间,孟企将车子熄了火,关上窗,打开空调外循环,坐到面包车的后座上。
他抓住她的手,吸着她的味道,让她跨坐到自已身上。
孟鹤的动作有些,伸腿的时候压住了自已的裙子,扭身的时候鞋子的高跟踩到孟企的脚上。她双手的手指盖着嘴唇,脖子僵硬地一动也不敢动。
孟企把手探进双层布料的裙下,摸着剪刀般摆放的紧致双腿,逐渐探到股间那个柔软的山丘旁,感到一丝微热与汗气。他卷下她的内裤,摸索着小腹、屁股、胯骨,和她那她细细柔柔的阴毛。
孟鹤身子歪向一侧,方便男脱下自已的内裤,像是以为自已干了坏事般双目低垂。孟企这时把西装的裤链解开了,滚烫的阴茎跳脱出来,敲在孟鹤的大腿上。
“嗯呜……”低低的一声。
孟企感到有水滴在他的阴茎旁,他着急地戴上安全套,按着小鹤翘起的臀部慢慢向下,由于裙子太长,他只能盲目地进行对接工作,两次顶到尿道,三次顶在股沟上。小鹤隔着裙子扶住那根棍子,轻轻一按,让它进入了自已体内。
她的手又飞速盖回到嘴上,仰着不敢喘声,腰胯上下地轻耸起来。
身体略微打弯的孟企正好和她的脸正对,于是拉开她的双手,撬开她的嘴唇,与她的杏舌纠缠。
“嗯啊……唔…嗯…啊嗯……”她的一对蕾丝手套叉着环在孟企脖子后面,指处被红染地斑斑驳驳。
孟企小幅度地摇动腰部,浅浅地在她的内厮磨,他将她整个抱在怀中,感受根茎传来的包裹感觉,那压力无比强烈,挤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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