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轻轻一掐都能掐出水来,她们的老娘只有三十六,虽然老了点,但保养得不错,又是舞蹈老师,看上去至少不会让没有食欲。怎么样,许兄有兴趣吗?有兴趣的话我把三个儿让给你,还都是没开苞的雏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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岱钦说话时,许今渊放慢了脚步,渐渐落在他身后,闻言道:你是知道我的,对这种没什么兴趣。
那倒也是,俗世的再漂亮又如何能和凤战士相比,但凤战士可比钻石还稀缺,这么多年来我也只干过两次,不是一大帮围在一起哄哄的搞,便是给你尝个鲜就完事了,再想多吃几,哈,没门了。
是呀,她们哪能和凤战士比。
你怎么走那么慢,不想干看看也好,今晚的戏保证绝对彩。咦,你不会突然发什么善心了吧?还是办公室坐太久了见不得血了?
哪有的事。
许今渊的确不想进去,更不想看什么大戏,但难道呆在这挂满死猪的房间里?还是索去到屋外等?他觉得都有些不妥,最后还是跟着他走进铁门里。
虽有心理准备,但看到屋里的景象,许今渊还是倒吸一凉气。
五、六十平方的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铁台,台上是一块直径超过两米的巨大圆形松木砧板,一个三十多岁的美貌少并拢着双腿、赤身裸体躺在砧板上,脚背手背钉着比筷子还粗的铁钉,将身体牢牢地固定在砧板上。
砧板周围站着三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少,容貌、身材几乎一模一样,岱钦没有吹牛,姐妹三真是个个如花似玉漂亮极了。
其中一站在她母亲身侧,手里拿着一把铁锯,并非她想拿着,而是被胶布重重包裹住了双手,不拿也得拿着。
固定在砧板上铁环圈住她小臂,铁锯搁在她母亲的小腿上。
系在铁环上的一根绳索另一绑在她脖子上,让她不得不像隶一样噘着屁股伏下了身体。
另一个少站在她对面,双手用同样的方式持着一把剔骨尖刀,一尺多长的刀刃闪着寒光极为锋利。
一截固定在砧板上的铁链锁住了她的手腕,虽然她拚命想将手臂往后缩,但刀尖仍对着她母亲的双腿。
还有一站在她母亲脑袋后面,她踮着脚尖高举着双手,两手都拿着一把木柄的斧,当然也是用胶布牢牢包裹在手上。
这两柄斧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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