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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脸,偷偷从指缝里观察的香香,最后捂着肚子,几乎要笑断了腰。
我们特别看老赵干活,什幺炒、熘、炸、烹、、烘、扒、焖花样翻新,总是让我们看得津津有味,而且不管是砍柴还是切菜,老赵总喜欢耍帅,尤其是有香香在旁边,他的表演欲就更强了,一把破刀能在他的手心里转得像小风车一样。
晚上时候,我们就坐在柴房门的石几旁,听他讲述当年行走江湖作大厨泡马子的烂故事,每当这时我总要挖苦他几句,而香香却总是满脸崇拜地聆听他漏百出的牛皮桥段。
更加让我不爽的是,老赵总让香香坐在他膝上,一边讲着烂故事一边用他的大胡子在香香的脸上扎,惹得香香咯咯直笑,让我看着眼中冒火。
“难道只有你会长胡子吗?我长大了也会有的。
”我愤怒地抗议着,然后把香香从他的膝上拽过来,紧紧搂住满脸羞红的香香,使劲按坐在自己的腿上,示威般地也把我将要长胡子的小脸在香香的颊边蹭几下。
看着我充满敌意的眼,老赵眨眨眼朝我竖起大拇指:“好小子,有出息!记住了,自己的心之绝对不要让别给抢去了。
”说完便哈哈大笑,把一壶烧酒一饮而尽。
自从母老虎嫁入郝家之后,好像厨房小院我就再也没有来过了,那儿是今晚我唯一能去的地方了。
厨房的小院里只有厨子老赵一个。
当我闯进去的时候,老赵正悠闲地坐在厨房里自斟自饮,桌子上摆着酒盅和几样小菜。
靠,郝家大少爷半夜要亡命,郝家的厨子反倒是还这幺悠闲。
我走过去大刺刺地坐下来,拿过桌上的酒杯,一仰就把一杯酒灌进了喉咙里。
“啊……”热辣辣的烧酒从喉咙一直烧到肚子里,让从来没有喝过酒的我剧烈地咳嗽起来。
“哦,郝家大少爷又到俺这儿避难来了?”老赵抬看了我一眼,便满脸是促狭的笑容。
“咳,一言难尽啊,我今天是被母老虎追杀至此的。
”老赵用眼睛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我一番,忽然眼中闪过一道光,嘿嘿笑了两声,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意味深长地说:“少爷今天看上去和平里有点不一样,看来今天确实发生了什幺事。
”石几上的菜式还挺丰富,摆着一盘花生米,一盘茴香豆,一盘红油白斩,还有几只白面馒。
石几上的酒菜撩起我的食欲,我也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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