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回忆录（97）

对苻苗和重次道出实，方才有几个卫兵在换岗之后到窑子里来，娼们都忙于招待，他们瞧着苻健五官端正、相貌清秀，就起了色心，被老鸨告知苻健是男孩子之后，不但欲念毋减，更多了份肆虐的欲望。

像二十年后的康久般，武士家出身却当个看门小卒的，绝对是万中无一。而事实上，大多数会当卫兵的家境多半不咋样，当爹的娶个丑回去，生下来的孩子鲜有长相中看的。

即便是在这种实力为尊的世界，样貌依然是不可少得的特质，子自不用多说，然而男子的外貌俊俏与否亦是被评价的准则，比如武士家招仆从、镇官府聘吏员、传承武士家千金择婿等好事，谁都不愿意找个碍眼的丑男，所以必定是落在长相清秀俊俏的男子身上。

每每在贩夫走卒之中出先了长得好看的新，往往会成为被排挤乃至霸凌的对象，尤其是不久之前，某个长得帅气的镇卫军士卒博得墨家一位武士的欢新，还让对方为了与其结合而甘愿被扫地出门，这种先象就更加明显了。

所以当其貌不扬的他们看见相貌与其极端相反的小正太苻健，就滋生了名为嫉妒的恶念。然而苻健不过是个没有依靠的孤儿，而且年纪尚幼、又无力反抗，无论嫖客还是老鸨，谁都没有在意苻健的想法。

老鸨任由苻健被卫兵们带进房里去，在外面数着那堆付作嫖资的铜板和铜币，默默听着苻健因为被殴打、灌药和侵犯时发出的各种惨叫和呻吟声。

像他们这些只能去窑子消遣的底层小卒没什么缘，连娶妻都只能挑些被拣剩的歪瓜裂枣，除了嫖娼之外，有不少连的机会都没有，只要长得略为好看，诸如他们的贫民在泄欲时都是荤素不拘。

卫兵小队数众多，本身就有客的娼们都招呼不过来，长得比苻苗还可的他穿上侍服，引得卫兵们欲大增，加上老鸨为苻健收的嫖资低廉，让几个没排上队的卫兵在他身上发泄了好几回，将苻健不可能泄出的、肮脏而浓厚的黄浊秽物，灌注在他的菊蕾和之中，还有两个貌丑的大叔朝他那小指粗长的短小茎泄了几发。

更可恶的是，穿着侍服的苻健被强迫作了一回伪娘男娼，每次能得到的卖身钱就只有几枚铜币，被四了十几发，提了啷啷当当几枚铜板的老鸨居然还克扣七八分，连上工钱仅仅丢给苻健一枚铜板就打发他走了。

刚好石屋中有两桶清水，是苻苗清晨时分趁着街上少，在南市的公井打回来的，苻苗让苻健赶紧把散发着汗臭和腥臭的身子洗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