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衣服,但这根假阳具一系起来,好像在她的身上,无端地生长出了一根来。
巨大而沉重的挂在陈雁婷的腰间,垂落下来,几乎一直到她的膝盖处。
她一边走,一边晃着假阳具,对江淑影说:你应该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今天吧?江淑影确实没有想过,自己竟会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以她平高冷的格,这样龌龊的事,几乎想都不敢想到。
陈雁婷软软的身子在江淑影的后背伏了下来,说:淑影,你我姊妹一场,今天你把后庭的第一次给我,也算不亏待了你吧?你,你说什么?江淑影终于明白了陈雁婷的目的,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和沈毅结婚多年,从来也没有让沈毅玩弄过自己的屁眼,沈毅谦谦君子,自然也不会提出如此过分的要求。
因此,江淑影的后庭,至今为止,还是保持着处之身。
陈雁婷轻轻地抚弄着江淑影凌的秀发,温柔地说:江淑影,我这几年的怨恨,换你后面的第一次,也算公平了……原来,那陈雁婷连夜私会许强,向许强提出了制约江淑影的建议,得到了谭静和许强的认可。
但同时,陈雁婷在答应帮助许强的前提下,还有一个要求,就是她要亲自夺走江淑影后庭的第一次。
陈雁婷对江淑影积怨已久,能亲手撕裂江淑影的身体,看着她从仰望的堕落成下贱的,还有什么能比这更令她兴奋的了。
雁婷,不要……江淑影的两个肩膀被许强和江淑影同时死死的按压在风管上,拼命地扭动着屁股,躲避陈雁婷越靠越近的假阳具。
陈雁婷挂在身上的假阳具,毕竟不是真正生长在她的身体上,虽然无比坚硬,却始终往下垂落着。
她用手捧起自己腰间的那段木,对准了江淑影布满了皱褶的门。
雁婷,你,你……江淑影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害怕过,即使在她被许强和许厚民同时,也没有如此畏惧。
她感觉自己好像正面临着一场巨大的灾难,当灾难真正降临时,她反而能觉得坦然,但当山雨欲来,前期的紧张和恐惧让她的心脏几乎被压垮。
江淑影十分羞耻对自己的闺蜜求饶,原本是两个平起平坐的,现在自己的地位一下子降到了最低点,不禁令她感到屈辱。
尽管她十分不愿,但心里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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