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也有了抬的迹象。
千万不要来,不然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壮壮不断在心里祈祷。
彷佛身处烈焰的的炙烤之下,然而却并不难受,就像涅槃重生的凤凰,白冬雪感受到了身体各处磅礴的生命力。
从小体弱多病的她就特别讨厌自己的名字,因为她害怕冬天,更害怕风雪。
可爸爸却说冬雪象征着她生命中的一道坎,唯有直面恐惧才能战胜它。
或许是她还不够坚强,两年前晕倒在了家中,等到醒过来时手上多出了一个手串,爸爸说是求高弄来的,只要带着身体就会慢慢好转。
白冬雪记得梦魇便是从那一天开始的,而且所谓的好转不如说是麻木更确切一点。
她的梦里总会出先一个想要爬出同的怪物,它的皮半开,耷拉着几根碎发,用空同的眼眶对着自已。
模煳的面容上,那个怪物嘴巴的位置一张一合,像是要告诉自已什么,但她却听不见一点声音。
或许爸爸是对的,只有麻痹了经不就感觉不到冷热和恐惧了吗?可那并非她想要的,手串确实为她减轻了痛苦,而她感觉失去了更多,她的味觉、痛觉、体感正在一天天的下降,能想起来的记忆也越来越少。
苏壮壮,她的同学,因为姐姐昨天回家骂了一晚上所以才记住了这个名字,至于原因,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而他却给她带来了一个巨大的惊喜。
呼——呼,等等,你松开点,我有点喘不过来气。
举着手的壮壮用力推了推对方的身子腾出了一点空隙。
三分之一的灵力应该是差不多了,撑个好几天应该没问题,壮壮掰开白冬雪的手,猛地从她嘴中拔了出来。
此时的白冬雪面色红润,和之前变化良多,瞪着双大眼睛无助的望着壮壮。
装萌也不行,自已都没多少存货。
今天就到这吧,手串我拿走了。
……
你还坐我腿上干啥,下来啊。
……
一层水汽慢慢凝结,没一会儿豆大的眼泪就从白冬雪的眼眶中滚落。
壮壮满脑门子问号。
你哭啥,我又没干什么。
……
真是服了,你倒是说话啊,到底咋了嘛。
我还要——
白冬雪细声细语,若不是离得近,壮壮差点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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