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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但比起昨夜失眠一整晚的我来说,此时的睡眠比起他的话题来的重要。
我理解了那些早早昏大睡的,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态。
并为自己之前武断的想法感到歉意。
我伏在桌面,同它们一起闭上眼睛。
10月末尾,阜新迎来了第一场初雪。
经过一天一夜的颠簸,绿皮火车抵达终点。
列车缓慢进站,随着蒸汽从车出,停止震动。
车门外,我望向铁轨右侧破败厂房墙壁,上面残留着“工序”、“质量”之类的红色标语。
身后乘务员裹着墨绿色军大衣,扯开喉咙指挥众。
跟随流,往站台出移动。
大厅中,广播里音极重的播报员一遍遍重复着即将出发的班次列车。
听着熟悉的乡音,推开最外侧玻璃门,扑面而来的细雪飘落嘴角,苦涩滋味从舌尖上达大脑。
张正准备痛饮氧气,冷冽的空气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嚏。
吸吸鼻子,终于有了身处东北的实感。
时隔多年,我再次回到这片睽违已久的土地。
靠着马路边栏杆,行李摆在脚边,等待朋友到来。
自打初中毕业后,除了08年那场雪灾,得有7年没见过这样飘雪的景致。
而在南方的子里每年夏季,台风屡见不鲜。
整个少年时代的冬季都处于这样天寒地冻的氛围,因而我确信雪就是冬天的代名词。
相对应,台风也成了我对夏天仅有的印象。
“这里!”米黄色的出租车停在马路边,透过车窗,张洋招手示意。
搬运行李花了些力气,我疲倦的坐上副驾。
张洋见我系好安全带,放下手刹。
边调整顶的后视镜,边向我搭话。
“咱俩有七八年没见了吧?”张洋叼着烟,单手扶住方向盘。
枣红色坎肩马夹勒住灰色毛衣,十分滑稽。
他搓着手指,看起来局促不安。
“少说也有七年。
”摘下眼镜,用衣角擦去镜片上的雾气。
“来一根?”张洋把玉溪递到我面前。
“戒了。
”我说。
他瞥了我一眼,没再言语,将嘴里的烟放回烟盒。
抬手转动钥匙,车身缓缓启动。
“咋想起回东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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