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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朝中之事瞬息万变，谁知道明天又会发生什么，万事宜早不宜晚，张龙打定主意，继续苦苦哀求：“在下实有紧急要事，老管家慈眉善目，当会体谅，只请通禀一声。
”张龙也下足了本钱，将身上银票全数取出奉上，老姜见他求得恳切，答应入内一试，只是银票却万万不收。
张龙千恩万谢，不多时老姜去而复返，只道刘瑾吩咐，公事可投书通政司，若是私事明
再来，他正与
饮酒，不见外客。
张龙见事不可为，只好作罢，想着明再来，临行前好问道：“但不知是何有幸，与内相把盏？”“锦衣卫丁大，府中常客，哦，他还托老朽向张大道声‘珍重’，险些忘了。
”张龙如五雷轰顶，跌跌撞撞地出了刘府，府门前大多闻讯已然散了，只有少数几个腿脚慢的，三五成群聚在一处窃窃私语。
“汝言兄，拜会过刘公公了？”听得唤，张龙才缓过来，见唤他的是吏科给事中李宪，同为六科言官，对方又是弘治十二年己末科进士，入仕在先，虽然心中有事，还是无奈上前应酬，“良度兄，近来安好？”“好说好说，刘公公与你说了什么？”李宪瞅着张龙一脸艳羡，“内相定是对汝言兄青眼有加，我这排了大半，也末进得府内，聆听刘公公教诲。
”张龙苦笑，“小弟也无缘得见内相，刘公公要与大金吾丁大把酒言欢，不见外客，徒呼奈何！”李宪恍然，难掩心
暗喜，随
笑道：“这却难怪，大金吾何等，每次入府都是不经通传，登堂入室的。
”张龙心中有事，末及觉察李宪笑容中幸灾乐祸的味道，只是忧心忡忡道：“坊间不是传闻二者失和么？”“坊间之言，何足为凭！汝言若在此门前蹲得久了，自能观出些门道，刘府下借着内相权势，便是面对阁部重臣，亦是不假辞色，可有哪个敢对丁南山稍露不敬！以
观主，可见一斑……”李宪不屑地‘嗤’了一声，撇着嘴道：“前几上蹿下跳的，不是别有用心之辈，便是愚鲁邀名之徒，蠢不可及！”老子是被坑死了！张龙只觉自己老脸被抽得啪啪作响，只得干笑不语。
李宪突然秘秘地低声道：“汝言曾可听说，就在今，那郭东山被缇骑拿下诏狱了……”“因为何故？！”张龙惊道。
“说是他在宣府任纪公御史时市恩坏法、罔上欺公，其实嘛……”李宪玩味一笑，“你我心知肚明，郭东山依仗王相门生的身份，前几可是闹得欢腾，如今算起后账，恐吃不了兜着走咯……”张龙只觉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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