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停在了纽约的拉瓜地机场,云家在西美利坚显然有产业,一下飞机走出vip通道就有一辆加长林肯铺好红地毯借机。
这是我第一次来纽约,第二次来美国,上一次还是和糖美若若一起去的la,望着车窗外整齐划一的街区,新古典主义的高楼大厦,我表现地就像个乡下进城一样,特别是当车子来到曼哈顿,帝国大厦,双子楼,纽约市政厅,布鲁克林大桥,洛克菲勒中心,这些在小时候接受的流行文化里的标志符号现在就呈现在我眼面前,不由得让我贴着车窗打量。
中翰同志第一次来纽约吧。
云慕亮斟了一杯香槟酒递给辛妮,辛妮同志你以前在美国念书经常来吧?
你怎么知道我在美国念过书?
辛妮把目光投向我,征求我的意见。
我默不作声,继续打量着纽约街景,冬的纽约地下暖气管年久失修,一道道白雾弥漫在街,看着那些在暖气里缩成一团的流汉我不由得叹出一气。
我在杂志上看到过你的访谈,我给你说,我们俩还算半个校友,当时我在哈佛读了一年语言预科班……
云同志怎么还读预科班呢,以您的才智……
辛妮接过香槟杯,用着两根手指擒秽物一样丝毫顾不上礼节。
唉,不是都有您戴大小姐通五国语言的天赋的。
云慕亮脸皮很厚,被拆了台还能恭维一句,而且不光恭维戴辛妮一个,我和依琳同志也是半个校友,毕竟家里不让我从商,在美国念书不合适,所以回国我参加高考进了国防大学。
慕亮,你不会读得是少数民族预科班吧?
我听着糖美和辛妮的话都觉得刺耳,以前在kt的时候这两位简直是说话滴水不漏,从不带绪的高商,怎么一进山庄变得我行我素,装也不装,演也不演了。
瞧你这话说的,预科班怎么了,我不就是国防大学成教育出来的嘛。
我赶忙打起圆场,进入总参前我的确去了国防大学进修了半个月。
所以你才是咱们家的学渣啊。
糖美亲昵地捏了捏我的鼻子。
戴大小姐在美国也是有产业的,但她来之前没有声张,我们一行的行程全都给了云慕亮安排,本以为来了纽约怎么也得去搓一顿米其林三星,哪知道他让司机开车去了华街,指明想要吃涮火锅。
他的小心思我在知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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