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起余波（22）

目圆瞪，当即斥道：是火药，吩令众营向外城散开！

轰！

轰隆！

果如慕容先所言，乌城城中不断发出轰隆

巨响，内城诸多马厩、军帐等地豁然炸，不少鲜卑才入一入城便被炸得仰马翻，惨叫哀嚎之声遍地。

鲜卑世居荒漠，对火药

几乎闻所未闻，士卒听得这等滔天巨响一时间直吓破了胆，还未等粉身碎骨便已开始胡奔走，尤以吐蕃、高丽等联军更为不堪，一时间偌大的乌城之中呼喝不止。

马蹄践踏之下满是无辜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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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火药轰鸣之下，本就松散的墙土变得更为脆弱，内城一处不起眼的民宅地底，盛红衣勉力轻咳了两声，对外间的局势越发有些看不太懂：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火药！

吕松剑眉微皱，深邃的目光透过一处小孔倒也能瞧出外的动静：是火药！幼时姐姐说起过，『火药』一物虽是祭祀所用，但近些年工部、兵部已通过改良将其投入军中，冀州为边陲要塞，自然也有。

盛红衣闻言不由朝吕松多看了一眼，眼中更是欣赏：你是说，这是易云霜安排的？

嗯！

吕松几乎不假思索：她以『乌城』为饵，自不会只做一手准备，如若乌城不保，待鲜卑入城后便会令引……

怎么了？

见吕松突然停顿，盛红衣目露关切问道。

只不过，这火药埋伏于内城，需要为引，她布下火药如此之多，想来这乌城之中，还有她藏匿的死士。

……

盛红衣闻言不语，当即扭过话题：那咱们的呢？

我军藏匿之地大多为地道和密室，但……

吕松并未名言，乌城破城之时，援军残余的兵卒仍有万余，虽是早早寻好了地道与密室，但万余之必然无法安置妥当，不少只得藏匿于私宅、小院，如今这一番火药轰炸，却不知会损伤多少。

顾不得许多了，

盛红衣见他脸色有些不愉，当下也只得轻言相劝：如今城中混，鲜卑退居外城，我们……

不急，

然而吕松抬手拦在盛红衣身前：若我是慕容先，此时必定先让大军撤出内城，待得晚间再来探查，我等晚间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