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她的中进出,再也没有动静了。
冯太里的阳具早已停下,刚经历过强烈的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她的身体还在不由自主地悸动。
她默默地侧过看着身边刚死去的杨琪,眼角滚出了一串泪珠。
为什么死的是杨琪啊……我喃喃自语着,整个颓然倒在车厢地板上。
是不是电线又接反了西装男搔了搔,从地板上捡起从我手中滑落的遥控器,按了一下让杨琪身体里的阳具也停止了运动。
反正这小子没上次那个家伙聪明西装鄙夷地看了一眼蜷缩在地上的我说道,那个家伙居然同时按下了两个键,结果他老婆和儿都没事儿了听到这儿我的胸立刻被愤懑填满了,眼里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我气愤自己平时常以一些小聪明自鸣得意,每次在这种生死关却象傻子似的任摆弄。
剩下的这个就这么摆着吧在面包车靠边停稳前,西装故作轻描淡写似的说道,你该干嘛干嘛去,干得不好,把剩下这个也当你面死西装男打开了我的手铐,抬脚把我踹下了车,把公文包扔在我脚边后,伸手拉上了车门。
我看着面包车绝尘而去,不知道要把杨琪那具失去生命的年轻躯壳带去哪儿。
回想三天前那个年轻孩还风万种地生活在我身边,充满活力的胴体也被我强制观摩过,如果不发生这些事,假以时她很快也会成为我的。
如果她知道自己的生命会以如此耻辱的方式结束,那晚她还会兴致勃勃地领我去老虎的夜总会,参与对冯太的残虐,从而踏上自己的死亡之路。
虽然衣服被弄得很皱,身穿西装的我站在贯穿郊区的公路边还是显得很突兀。
四周围安静极了,目力所及是一片片青翠的田野,还点缀着一些小村落,完全是一副田园牧歌的美景,可在我的眼里却是一个恐怖的地方。
我茫然四顾,一想到自己陷在了这个可怕的国家,内心充满了悲凉。
我不晓得下一步怎么办,今天鲁莽的行动已经葬送了一条年轻美好的命,不过再次证明了对手的强大。
我伸手摸了一下袋,掏出自己的手机,却不知道要打给谁。
我想了一下拨了通讯录里张兰的手机,电话传出一通叽里咕噜的语没接通。
我略一思索拨通了张兰酒店的电话,接线员帮我接通她房间两次,可都没接听。
看着屏幕上跳出了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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