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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一边笑着问小敏：“熊局也喜欢你的长
发吗？”我这才注意到，录像中的小敏不是平常的短发。
小敏把长发从上扯下来，原来是一顶假发。
“提他做什么？”小敏生气地说。
——我忽然想起马警官的话：“走廊上也不见异常，只有一个留披肩发的
背影闪过，估计是做那种生意的……”这时，画面中，那个男嬉笑着转过。
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熊局长的秘书，姓江，名字我忘了。
从北大毕业的，今年才来我们单位。
我苦笑了一下：原先我还以为，她真的喜欢我呢！但转念一想：她真的喜欢过谁呢？…………后记：三天之后的一个晚上，半夜时分，朦胧中忽然听到短信声。
我半梦半醒地打开手机，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短信内容只有一行字：“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
（0）”我默默地放下手机。
我还以为，那天晚上，我会安稳地睡上一觉。
结果，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我
很不好。
下班时分，小敏叫住我，递给我一个密封的小包，叮嘱我回家再看。
“副科，谢谢你！”她纯真的模样，像是一个末经世事的邻家孩，“对了，过段时间，等事
完全平息后，我会离开单位的。
”“去留学？”“嗯。
到时我们就要说再见了，副科。
”我看了看眼前空
的办公室，无奈地笑了笑。
——就在不久前，秀青告诉我，她可能申请调职，去北京陪赵哥。
听说某家医院有种疗法，只要长期治疗，患者的生活质量和预期寿命，可以达到正常的水平。
“我已经推荐你接任。
”秀青在电话里说，她还开玩笑地说：“你以后再也不是副科了。
”我突然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一间没有的办公室，看起来多少有些荒诞。
小敏问：“你笑什么？”“喂，你出国留学，想不想带上我？”我故意问道。
“我以前问过你，你自己说不要的……”小敏显得有些慌
。
我哈哈一笑，“逗你玩呢！我还是留在这里，当我的副科好了。
”…………回到家，我打开小包，里面有十万美元。
——这是我预料到的。
还有四封熟悉的信，两封已经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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