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母寻姨】（10）

让我加强……对自己身份……的认知，让我记住……穆雪吟 ，就是张其明的……狗 ，母 ……母狗 ……

咚！。

吐出最后一个字，重重地叩在地上，再没了动作，等待着，她中这个主的答复。

男孩听到的话，单膝蹲下，将狗链套在手腕上，之后出手抬起了的，捏住了她的下巴，望着奇异的眼神，男孩说道：既然你都……像这样跪在地上磕求我了，看来还是挺看重这个身份的嘛，既然这样的话……

男孩说着，停顿了一下，他抽回捏在下巴上的手，轻轻抬起，在娇俏的脸颊上啪啪拍打了起来，起初很轻，之后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用力，大概三四下之后，男孩的手掌停在了的脸上，他用力一推的脸，之后站起身来，玩味的语气随着声音再次传出。

……那我可要好好『帮帮你』，等你明天走出家门的时候，保证让你再也忘不了自己的身份。

说罢，男孩拽起手中的狗链，地上的银链随着哗啦啦的声响而绷直，含煳不清地呜咽着，绵软无力地抗拒着，恐惧一般地颤抖着，但最终，她还是随着身前男孩的拖拽爬进了他的卧室。

蓦然，远处的城市灯火通明，暗淡的星光随着萤火虫的呼吸闪烁着。

门没有关，各种各样体的拍击声，难辨源的复杂水声以及男孩肮脏下流的言语成为了旋律的基调，而其伴随的，是一个感有磁的声音：它们时而是如泣如诉的呻吟 ，时而是高亢凄惨的尖叫，但更多的时候，它们是低贱卑微的哀求。

奇异的乐器，谱写出这的乐章，而男孩，也已经开始在家中多处挥洒起他的才华，旋律回于各类房间、回于不同楼层，甚至，回于空旷而雅致的庭院，打破了它的幽静与深邃……不觉之间，外面零星的光亮已经被夜色吞没──黑暗，才是夜的主题。

……荧幕熄灭了，最后残留在脑海里的，是妈妈跪在地上抬望向自己的瞬间。

车上的空调依旧工作着，冷气包裹在张其明的周身，未曾注意的时候，保时捷已经驶离学校很远，车窗外看起来闷闷的，快要下雨了也说不定。

他见过妈妈做时迷离的眼神，也见过妈妈高后驯服讨饶的模样，可如果妈妈真的跪在地上，跪在自己身前，伏身自己脚下的时候，她，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表呢？。

张其明不清楚。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