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小孩。
同样是一个睡觉,蒂亚娜的床边放满了绵羊绒毛布偶,但欣蕊床边与这间房间的地上,却是洒满一张又一张写满字句的白色信纸。
我随手捡起一张掉落在地上的信纸,开始看了起来。
布莱克,你离开我的第一百七十八天,我好想再次闻到你的气味……布莱克,你离开我的第三十八天,我一个吃晚餐……布莱克,你离开我的第六十五天,我尝试做了你吃的花生炖牛……布莱克,你离开我的第两百八十一天,紫阳花开了,我好想你……布莱克……我晓得布莱克,从琉乃的资料中得知他是一名冒险者,也是欣蕊那死去的丈夫。
他在一年半左右前因为野外冒险任务而死亡,虽然布莱克所属的冒险团有给予欣蕊足够的抚慰金,但这显然无法抚慰欣蕊内心的悲哀与沉痛。
我将手上的一把信给随意丢弃,就如同其他被随意扔在地上与床上的信纸一样。
开什么玩笑?欣蕊根本还没从伴侣的死亡之痛中走出来,怎么可能有那个心思去喜欢其他男?海莲那个花痴,是把所有对艾德笑的都理解成对他有意思了吧?我慢慢退出欣蕊的房间,静悄悄的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就如同我来时那样。
我回到屋外娜与琉乃把风的地方,她们两个见到我这么快出来,都有些惊讶得睁大眼睛。
怎么了吗罗?你今天当快枪侠唉?我直接对琉乃比出一个中指,然后跟她们说明屋内的况。
照那样子的况看来,恐怕欣蕊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好吃饭、没有好好洗澡,甚至没有好好过生活了。
之所以她身上的异味没有被发现,大概是因为工作环境的关係,被群花拥簇的她,表面上永远都是香气宜的。
谁都没能发现她的内在已然崩坏,谁都没能发现她已经濒临绝望。
要不是今晚的潜入行动,恐怕我还以为她的生活也跟表面一样光彩亮丽,既温暖又充斥着温馨的氛围。
在我思索了一番后,我脱下上的皮面具递给娜,问道:娜,这东西能弄成布莱克的样子吗?娜跟我同居了五百年,自然懂我的想法。
至于琉乃也不是一个单纯又愚蠢的贵族大小姐,当我说出这句话时,这两马上理解了我的意思。
娜露出有些为难的,而琉乃则是用意味深长的眼看着我,彷彿是再重新审视我这个的样子。
布莱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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