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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漾意识到自己抓疼了梁韵,赶快松了力气,却仍是紧紧地拉着她的衣服,不肯放开。
该知道的,我想我已经都知道了梁韵淡淡地说,语气没有任何感的波动。
她回到父母家那晚,发了一场高烧,接连三天,水米不进。
没有力气睁眼,只能昏睡,可睡梦之中,全是陈漾和其他的脸,不认识的,好像是彦莹,又好像不是,反正不是她自己。
病中的,绪格外脆弱,梁韵像是变回了小孩,窝在妈妈怀里大哭了几场。
终于从床上下来的时候,梁韵说她想换个环境,跟公司申请,去欧洲带游学团。
这次,梁韵的父亲不再古板地要求她这样那样地符合自己的要求,只是心疼地看着她,说,去吧,你过得高兴,爸爸才放心我跟彦莹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发誓,不管她说什么,你都不要信!和彦青的事,确实是过去的事实,我改变不了。
但是那是过去,过去已经过去了啊!陈漾一向清晰的思路成一团麻,几句话说得语无伦次,声音微微发著抖,我陈漾的现在,和将来,都不会再有别的的影子,只有你!梁韵,我你!不要走!不是我选择要信别的话,而是我最信任的从来都没有给过我一个真实的回答梁韵在说道别二字时加重了语气,我给过你解释的机会,你也保证过不会在我面前再隐瞒什么秘密。
但是,你让我失望了陈漾刚要张嘴再说什么,目光却落在了另一个正在往这边走的身上。
闻殊抬着一个大大的收纳箱,看样子是来帮梁韵搬东西的。
他怎么会在这儿?!陈漾本来就已经方寸大,闻殊的出现无疑是火上浇油,你们动作够快的!陈医生,我……闻殊!梁韵打断了闻殊的解释,眼底是一抹被刺的痛。
陈漾,放手吧。
我跟闻殊还有事要办梁韵的话,轻得在空气中一飘即散,无影无踪。
她不动声色地把胳膊往回拉了拉。
无边的寂寞和冰冷突然向陈漾涌来,卷着他往寒潭的深底陷下去。
他像是被当一,愣愣地往后退了两步,脸色苍白吓,手里攥着的梁韵的毛衣袖子,默默地被放开。
手里——空了;心里——也空了。
八十九.戒掉他两年以后。
美国弗吉尼亚州阿灵顿市,国务院外学院fsi总部。
每个生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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