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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作,搬到了阿灵顿。
这一次,那个幻想中的身影没有跟来,不再处处投在她的生活当中。
总算是成功地戒掉他了吧。
梁韵想。
她说戒,因为陈漾于她,就像是药瘾,不是单单能简单忘掉的,是要强制地甚至血淋淋地戒断。
终于,经过了700多个夜夜,梁韵的子渐渐地归于平静。
尽管她偶尔,还会在喝粥的时候,想起他切的萝卜丝;庆祝圣诞的时候,会仿佛听到他在说拉雪橇的是姜太公的四不像。
这样的时刻,还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完全消逝。
******陈漾在那天,眼睁睁地看着梁韵从自己眼前走开,和闻殊并肩进了公司的大楼。
他第一次发现,眼泪落下的时候,是有重量的,每一滴都牵扯着心脏,砸在地上,是钝钝的痛。
迈进家门的那一刻,陈漾的所有外在防备都被绪击垮,趴在床上抱着被子失声痛哭了起来。
那一次应该是他最近几年哭的最彻底的一次,懊恼和悔恨比以往都甚。
他痛苦地意识到,他这次真的彻底的失去了梁韵,也失去了心脏中最柔软的一部分。
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每次早上醒来陈漾都会试着去摸一下床的另一侧,可是每次都是空的。
她不在,也不会再回来了。
下班回到家后,感觉静得可怕,他会打开电视,或者播放电影,不为了看,只为了让家里有点声音,这样就不会太寂寞。
陈漾的车上开始播放梁韵喜欢的音乐,周而复始地循环。
她给他买的天蓝色的床单,他舍不得用,小心翼翼地放在柜子里面最安全的角落。
有时陈漾会去书房旁边的工作室,坐上一整夜,像是功夫片里被高手点了一样,一动不动,只是盯着一处透明的匣盒看。
那处盒子里,是一副雪白的猫耳箍,和一条柔软可的猫尾巴。
过了几个星期,陈斌来找陈漾喝酒。
两个大男沉默地坐在客厅的地上,一拿着一个瓶子,不间断地往嘴里灌。
最终还是陈斌先沉不住气,你要不是我哥,我他妈一定好好揍你一顿!陈漾不吭声,他宁可陈斌跟他动手,打他几拳,也许周遭就不这么麻木了。
陈斌临走的时候,甩给他一张打印了什么列表的纸。
梁韵要带的游学团,时间、地点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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