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想踩了,因为她觉得在刑眼中自己就像进行了某种表演。
冷傲霜伸直双腿,手臂也放了下来,她任身体沉了下去,在快要窒息时,才用足尖轻点,将露出水面,换气后,再又沉下来。
虽然身体一丝不挂,但她没去遮挡;虽然冷得想蜷缩起来,但腰仍挺得笔直;她甚至没用背去对着刑,而是任由他贪婪地去欣赏。
在落凤岛时,她一直以沉默作为抗争,今天她也是同样的选择。
又要被眼前的男强,冷傲霜心中还是充满巨大的悲愤,但她却感到一丝欣慰,甚至可以算是高兴。
今天自己又一次面对圣主的恐惧,虽然那种痛苦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但却没有像在莫斯科时简值都要崩溃的感觉。
冷傲霜并不知道这是因为今天圣主特别虚弱,而是以为自己变得坚强起来。
圣主是她最大的梦魇,如果能挺过这一关,那她还有什么可以畏惧的。
刑拿来一个带长镜的相机,朝透明水池中的冷傲霜拍了起来,虽然房间里装有高清摄像,但视频的清晰度无法和相机相比。
看着闪光灯在面前一次次亮起,自己像动物一样被展示、被拍照,冷傲霜虽仍面无表,但却拚命忍受着心中强烈的羞耻感。
刑绕着碗形水池拍了数十张后扔掉相机,深褐色的彪悍身体拨地而起,如一块天降巨石砸进水池中。
水花、花瓣和冰块再次飞溅起来,冷傲霜赤裸的身体被激起的水推了开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脸色苍白的冷傲霜竟仍不曾动容,依然用轻蔑的眼看着眼前的男。
她冷淡的反应有些出乎刑的意料,虽然喜欢她这种冰冷的感觉,但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恼怒。
刑向前踏出一步,是有水池中间是最深的,稍微靠边一点,身高一米八多的他已能将鼻露在水面之外。
强壮有力的胳膊如蟒蛇般伸向冷傲霜,张开的虎就如蟒蛇的大嘴,恶狠狠地咬住她纤细修长的脖子。
水流涌动,冷傲霜绝美的脸庞破开粉色的花瓣和冰破来到对方面前,刑俯视着只有鼻露还在水面上的她。
刚才将她带去圣主那里时,自己明明察觉到她内心的恐惧,但现在怎么像是换了一个,难道自己就这么不值得她害怕一下吗?刑的胳膊往水下一沉,冷傲霜后仰着的脑袋浸入水中。
樱花花瓣散了开来,旋即又慢慢地聚拢了过来,遮挡住冷傲霜沉在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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