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本就很难如他一样,在任何时候都能保持镇定和冷静。
她已表现得很好。
好到让他,忍不住想更进一步试试。
他弯下腰,搀起她,轻声道:“雨儿,为我化煞气的子,我通常会为她们蒙上眼睛,或叫她们转过身去。
”骆雨湖浅浅一笑,摇,“我愿意看着主君。
”“那你看。
”叶飘零闭上双目,深吸气,睁开。
发红的血丝布满了他的双眼,顷刻之间,那仍旧英俊的面容就散发出罗刹恶鬼版的煞气,仿佛要将面前的她一剑一剑细细切片,咀嚼吃下。
骆雨湖一个哆嗦,双膝发软险些跪倒。
冷汗爬满了她的脊背,逃生的冲动在心底疯狂嘶吼。
她扶住桌子,急促地喘息着,但眼睛并没有逃开。
她看着气质截然不同的叶飘零,回想着卧虎山庄那充满血腥味的一夜。
她是从炼狱里爬出来的,为什么要害怕自己的救命恩?骆雨湖擦了擦额上的汗,就这么迎视着叶飘零凶狠的目光,缓缓撩起裙摆,掖到腰带中,露出了白皙的双腿,和赤裸裸的阴阜。
她坐到桌上,双手扶稳,向后倾身,饱满的胸膛起伏得更加急促。
接着,她分开双脚,一边踩住凳子,另一边则干脆缩上了桌。
去除了衬裤和汗巾的少,细的牝户,已毫无遮掩的袒露在叶飘零眼前。
“不怕么?”他走近半步,浑身的肌犹如要出招一样紧绷,“这不仅仅是我方才杀时候的积蓄,还有此前近一个月杀的遗留。
你不需要硬撑,我可以收敛一些,慢慢消解。
”“怕。
”骆雨湖轻喘道,“可我只要想到……这依然是你,就觉得可以做到。
因为,我是你的好。
而且,你会为我报仇。
”“会有些痛,你忍耐一下。
”完全放开了禁制的叶飘零连语调都透出一股隐隐的邪气,让安抚提醒的话,都透着妖异的扭曲。
骆雨湖点点,拿起方才给他擦阳具的手帕,嗅了嗅他的味道,放进嘴里,紧紧咬住。
她想让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但仅限他一个而已。
此时此刻,她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叫声刺激曾是她末婚夫的蓝景麟。
叶飘零抬起阳物,缓缓将前端刺入。
唾已干,而牝户仅有些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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