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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飘零狠起来能吓得我尿裤子,我可不敢随随便便就去勾搭,起码要等他出出火,心正好,再上。
”“男出了火,就对没兴趣了。
你进去做什么?帮他俩收拾床么?”“你懂个屁。
一两个时辰不消停的男,绝对是要出好几次的。
你当他胯下生的是根槌啊?掐准时候进,免得他正得爽被打扰,回唰唰几剑,给我切成能装盘的小块儿了。
”一想到那一剑,任笑笑就面热心跳,里发骚,恨不得叫他把自己捆上按住,狠狠打几下屁股。
她都有点搞不清,自己打定主意缠上他不放手,到底是因为他长得好看,还是被那一剑夺去了魂。
林梦昙见激不动她,不知如何继续话题,又不舍得走,不知不觉扶住篱笆,和她一起看向窗中摇曳的灯烛微光。
两个负伤的,就这么拖出长长的影子,沉默旁观,仿佛都在等待,那不会有意外的声音。
约莫一刻过去,屋里传出了一声细细的呻吟。
那当然是骆雨湖的呻吟。
娇媚,愉悦,满足,比喝了最好的酒还要心醉。
林梦昙咬了咬牙,心气苦,禁不住讽刺道:“你能掐准时候,想来……也是风尘老手了吧。
”“没,叶飘零是本姑娘相中到这个地步的一个男。
我的落红,非要洒在他巴上不可。
”她气得笑出了声,“闹了半天,咱们这是俩黄花闺,在听叫床?”任笑笑靠在篱笆上,一侧脸,“怎么啦?我不光听,一会儿还要看呢。
我倒要看看那姓骆的小娘们是不是在吹牛,一两个时辰,用和用指差别大了。
千金楼的老嫖客变着花样都玩不了那么久,清明节烧树叶儿,搁这儿骗鬼呐?”“那……那你看吧。
我走了。
”林梦昙捂着伤臀,黯然转。
任笑笑眯了眯眼,摆摆手,讥笑道:“走吧走吧,省得我进屋时候你碍事。
我要得手,叫得准比那小骚蹄子大声,你这样脸皮薄的娘们啊,受不了。
我看,你将来最好嫁一个私塾先生,他给你扒衣服前能背段儿道德经,你叉开腿叫他时候记得念叨叮嘱他保重身体。
他捅你三下完事儿,你就当被绣花针戳了,回再给他纳两房小妾,那叫一个贤惠。
”林梦昙捏紧拳,豁然转回,骂,骂不过,走,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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