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师妹呢?”林梦昙身子一颤,小声将所经历的事,粗略讲了一遍。
石碧丝大惊失色,连连追问,到最后仍不敢信,喃喃道:“药师妹直爽,怎会有如此心机?这其中,当真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不知道。
师姐,我……方寸已,现在只想着将所有事告诉师父师叔,然后……安心养伤,等之后每个月求亲的过来,便、便都叫我看看吧。
”“终身大事,莫要赌气。
”石碧丝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发,柔声道,“一切决定都要慎重,三思后行。
他看不上你是他的事,你作践自己,就是你的事。
”林梦昙呜咽一声,靠在她肩侧,边哭边走,将这汪失落泪,洒入雨中。
距离月夕已不足一旬,一场秋雨一场寒,石碧丝看师妹浑身透湿,步履不稳似乎还有伤,忍不住一抹罗带,解下外衫,给她披在肩上,道:“这些私,你路上哭哭,也就罢了。
见了师父师叔,莫要再提。
如意楼的高手,咱们开罪不起。
”林梦昙嗯了一声,跟着幽怨道:“我想开罪他,都开罪不了。
我在他心里不过是个包袱,囫囵个儿送到咱们百花阁里,能喘气能说话就行,他才不管别的。
”石碧丝不免有些好。
林师妹不说国色天香,也是个千娇百媚如花似玉的出挑郎,怎么就分毫入不得那叫叶飘零的男子法眼?但她知道这事儿不该她问,或者说,就不该问。
天下男,分合随缘,兴许就和林师妹当初对诸多男子百般挑拣一样,那位剑客恰恰有哪里看不中她,并无什么不妥。
至于那脱光了也不看一眼的气话,石碧丝并末当真。
男子色欲之旺,她自幼便有体会。
当年连她一个七、八岁的稚童,都会有邪念丛生,伺机毛手毛脚。
行走江湖一身筋锻体不练心的蛮横男,对赤条条的林师妹,岂能把持得住。
不过叫林师妹连这话都说出了,可见路之坎坷,石碧丝暗暗思忖,过会儿到了地方,是不是应当趁着道谢的机会,探探那男的底,好歹,也得叫林师妹知道,究竟败在什么地方。
是身姿缺陷还是体味不正?举止失当抑或言谈粗鄙?问清楚,引以为戒,下次遇到相中的郎君,想必能成就一番大好姻缘。
石碧丝正在思忖,随安慰师妹,耳畔忽然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竹哨子声,并非离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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