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并非削肩束素的纤弱姑娘,手臂顶端虽说白光滑,却丰隆突起,往后连着雪背,肌肤下筋廓明晰可见,的确是紧凑结实的武林郎。
碧丝,你又不丑,何必怕他看呢?卫香馨顺着她紧绷嵴背唇轻点,舌尖绵延出一条凉飕飕的小蛇,难道要如我一般,过了最好的年纪才遇到想给他看的男,再去惋惜失落么?湿漉漉的舌缓缓向下,衣衫褪落在前,恍如领路。
转眼间,石碧丝的腰肢之上,就坦坦,再无遮蔽。
她本想抬臂挡住胸,可望见叶飘零骤然专注许多的目光,一种微妙的自得涌上,叫她停住了动作。
师叔的指尖还留在她一边前,被逗弄许久的已从淡赤转为嫣红,比另一边眼见着便大了一圈。
酸,还痒,最要命的,是涨。
涨,晕涨,整个沉甸甸的房,更是涨得好似要被撑破,暖洋洋,鼓鼓囊囊。
唯有被师叔捻搓拨弄的那边好受一些,可师叔如今挪到了后面,已经亲到了腰窝,另一只手忙着给她宽衣解带,哪里顾得了一碗水端平。
石碧丝咬唇垂目,手掌动了动,缠绕着对放纵的渴望,缓缓抬高。
视线里忽然出现了一个酒碗。
喝叶飘零递给她,微笑道。
他赤裸着,背后的师叔也赤裸着,恍惚中,石碧丝终于觉得,赤裸也没什么不好。
本就是赤条条来到这世上。
她深吸气,抬起的手越过本打算停留的房,端稳了酒。
碗边凑近嫣红的唇,还没真喝到,就又停住。
她憋胀难耐的半边胸膛,已被紧紧握住。
那是一只总在握剑的手,茧子粗糙,指长掌宽,即便是她丰美圆润的脯,也能一把握住大半。
虎渐渐收紧,将蕾挤出。
略有些疼,但马上,被挤到突出的尖儿,就被温暖湿润的嘴吮住。
呃嗯……石碧丝身子一颤,酒浆晃出碗边,些许洒在唇畔,些许漏下去,恰落在向外伸出的两团白皙之上。
卫香馨手掌察觉,屈指一蘸,将那几滴酒细细抹在晕,一拨一弄,分外麻痒。
而叶飘零唇舌上滑,将洒下的酒尽数舔入中,旋即,顺着湿痕向上升起。
石碧丝不自觉便将酒碗挪开,为他让出了路。
一呼一吸,叶飘零令她挪不开眼的脸,便到了面前。
师叔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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