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
这到底是我的梦境吗?
可是存在这种什么都没有的梦境吗?
伴随着一个又一个的疑问的堆积普拉克托克逐渐发觉自己周围的白色出现了某种变化他貌似即将从这个白色的世界中脱离了这应该是件好事但他又莫名觉得有些……
舍不得。
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
怀抱着最后的疑问普拉克托克的意识整个沉入黑暗然后——
又是一道白色的光芒。
但这一次的有所不同这光芒刺破黑暗而来带着某种刺痛一般的感觉。
普拉克托克睁开了眼睛。
率先映入他眼中的是一片斑驳的金属天花板。
仓库吗……又是废弃的仓库吗。
虽说在整个穹顶区被弃用和闲置的仓库不知道有多少但短短的几天内两次在昏迷的状态下于一片陌生的仓库天棚下醒来这种戏剧化的遭遇多多少少还是让普拉克托克有些晒然。
他试着直起腰肩部立即便传来了一阵刺痛。
回过普拉克托克便看到了被白色的绷带包扎好的伤处。
对了我之前被高斯抢的子弹打穿了肩膀来着。
普拉克托克试着活动了一下右肩虽然伤被扯动后仍然会有明显的痛感传来但这种痛感相比刚刚中抢后已经要减轻很多了有种微妙的迟钝感。
而绷带的表面也看不到渗血的痕迹显然他肩膀上的伤在包扎之前就已经缝合处理过了。
而以他现在所处的环境来看为他包扎伤的似乎并不是医生。
普拉克托克转过便看到了离得极尽的距离内背靠着墙壁坐在上的娇小身影。
她闭着眼睛似乎也在休息而在她垂放在上的手中仍然握着一支白色的状物。
看到那熟悉的形状普拉克托克的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滋味。
他现在恐怕是整个穹顶区最值钱的了。
毕竟就连穹顶区最有钱的有钱也不太可能把一整支“生命之水”都用在自己的身上而他在短短的几天内已经独享了两支。
而两支“生命之水”在命早就是明码标价的底层区不知道可以买多少和他出身一样的命。
想到这里普拉克托克觉得自己和面前仍然在闭目休息的少之间的关系已经颠倒了。
之前他算是被少雇佣而来的并且因为少那不讲理的“见面礼”给他造成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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