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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自己的
。但整合运动本身不等于霜星，这两点之间并没有根本上矛盾。”
“是的，博士。”
“说的明白一点。拜你们在乌萨斯和龙门的所作所为，整合运动已经是过街老鼠，整个世界的各大城邦都会以剿灭你们作为优先事务。他们不会在乎你们的领导是塔露拉、梅菲斯特、霜星还是
国者，全力开动起战争兵器的他们只会对你们无差别地屠杀。至于罗德岛，你们杀了我们的同伴，我自然也会让你们血债血偿。”
“……我明白，博士。”
“你应该清楚，各大城邦和罗德岛加在一起绝不是你们挡得住的。纵然你们的领袖一个个都堪称形自走天灾发生器，但乌萨斯倾全国之力召集起的灰色牲
就足以把你们淹死几百次。那个时候，谁来保护霜星呢——是那个看着塔露拉毁了切城屠戮无辜者也一言不发，宣称要正面和自己祖国对抗却还躲在切城的‘父亲’‘国者’呢，还是我眼前这个为了保全自己喜欢的
而不惜出卖灵魂，和敌谈判来保住她
命的奥格斯.马尔蒙呢？费拉洛夫此刻估计已经开始集合军队，骰子已经掷下，是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我只感觉有些干舌燥，便打了个响指。
“说得简短些。跟我合作，事后得到罗德岛的庇护以及自己所钟的保护权；还是被乌萨斯的大军毁灭。自己选择，你没有退路了。”
“那么我选择前进，不择手段的前进。”
透过奥格斯怨毒的瞳孔，我明白了他的怨恨和欲望。
“很好，做好准备吧。”
我们不愿再去相信别的脸和语言，因为我们清楚，好看的面庞下往往隐藏着恶毒的内心，只是等待着
出暗箭或者背后捅刀的时刻——或许就是那脸被指着鼻子痛斥虚伪，被戳到痛处的时候。
而且就连脸，也不一定是真实的。有模仿别吃的面，那模仿一张脑袋上的脸面也不是什么难事，一副仿生面具便足够了。
“事
做完了？”
坐在秘密的会议室里，凯尔希抬起
，望着推开门的我。玻璃倒映出了我的面庞，那是和迪蒙诺.克拉克斯完全不同的一张面孔。
“做完了。”
我坐到一张椅子上，同样望着她，望着这个我唯二真正完全信任的。
“那就太好了。”
我一言不发，只是将脏污了的斗篷脱了下来，那上面沾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凯尔希沉默地递过一杯咖啡，颜色很淡，一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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