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双手背在身后,露出小巧的房和光熘熘的下体。教徒们注
视她的目光炽热,带着舔舐般的湿润。男教徒们窃窃私语:
好小的新娘啊……胸部像馒一样。
这就是今天的新娘吗?看起来她初都没有来呢!
哈,看她那勾的腰,还有那大腿缝,经验老道得很!
祭司又问道:介绍一下自己,新娘。
我……我叫杨思思,是敏德高中初一(四)班的学生。我我……我……
教徒们都看着她,用眼睛死死地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她的眼睛逐渐灌满了流不
出的眼泪。
你和新郎是怎么认识的?
新郎……爸爸?我是爸爸的儿——呀!
一个教徒从后面抓住她刚刚发育的房,粗地拧转两颗粉红色的花蕾。
那是你的伴郎,他会帮助你进入仪式的状态。你失去处是什么时候?
失去处?……咿呀!伴郎的手指鑽进了她狭窄乾涩的缝,哈啊…
…我失去处……那是三年前的事……
场下一阵搔动,教徒们震惊地面面相觑。就算是这些道德沦丧的,听到一
个幼说自己在小学丧失了处,也不能不动容。
祭司压下骚:是年轻的信徒啊。圣母喀密菈失去处也是九岁,然后在
十二岁和我主结合,年轻不影响她接受我主的恩宠。继续说下去。
嗯嗯啊……那天爸爸工作很晚回来,喝得醉醺醺的……杨思思被m字开
腿抱起,另一名伴郎双手掰开她粉红色的娇缝,最隐秘的芽挺出体外,被
舌肆意地挑逗。她忍受着背德的快感,在上百个陌生面前,露自己青涩的
裸体,撕开自己隐秘的故事。
那天,她从浴室里走出来,遇到了下班回家的父亲。
父亲喝了很多酒。用来载客的三车从楼下消失了,他最近再也不去上班,
只是一个劲地去喝酒,频频造访楼下的髮廊。他的脾气也越来越坏了,饭菜有一
丁点凉,或是盐稍稍多放了一些,就大发雷霆,力相向。有时候,杨思思怀疑
他只是想要找个地方发洩怒气罢了。
她还是默默地做好她应该做的事。
然后那天晚上,父亲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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