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街日记（26-30）

。

对不起。

等客户湿到一定程度呢——

哪里湿啊姐姐，舌吗？

……这个国家稀烂的教育。

我捂住额。

是阴道，阴道湿 ，我们是卖的不是厨师，你说话之前能不能动动脑子。

对不起。

她的手一边发抖一边顺着我的腰向下走。

等客户湿到大腿内侧也能明显感觉到——别碰！

我拍开她的手。

这只是演习。而且我说了我不未成年。

你就可以伸进去了。我说着推她的肩膀将她压在床上，手探到她的身下。

这里是阴蒂，你要重点照顾这里。

她抖得越来越凶。

这里是阴道，把客户舒服了你就可以试着伸进来。指尖隔着牛仔布料感受到温热的气。

这里是客户拉屎的地方，不是客户强烈要求不要碰，极有可能会被揍成猪。

她停下可疑的颤抖，瞪着大眼睛小心翼翼地点点。

好了新手教学到此结束。

我跳下床开始麻溜地穿衣服。

姐姐，她叫我的声音有些暧昧。我们不可以继续吗？

k，o。我说。你出局了，完蛋了，死翘翘了，职业生涯整个断送了。专业卖员永远都能做到想停就停。在客户需要的时候你跟种马一样要多能干有多能干 ，不跟亲的客户做好像下一秒就要死掉了；付费时间结束后平静如太监，纯洁得好像觉得全天下的小孩都是圣诞老从麻布袋子里掏出来送给她妈的。

离开房门前我回看着坐在床上还有些愣的她。

你要能记住每一个顾客的脸，因为你不想碰到任何第二次；但你也要忘记所有的脸，因为你不想跟任何的私生活产生关系，你那么多愁善感，不会在这一行有任何建树的。

还有，再来烦我我跟你妈打小报告。

30、9月12今天接待了一个搞音乐的。

上床前她问我能不能把我俩干的声音录下来放在她的音乐里。

卖给的就是有这种好处 ，她明明可以偷偷录，但她非要毛地征询你的意见。

随便你，我说。

对她的一点好印象，在她我时问我，叫床能不能叫个四四拍的时候，轻轻地飞走了。

什么是四四拍，我问她。

就是，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