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别过螓首:你以后再这样说……说这种脏话,我撕烂你的嘴!
这下好了,盼着妈妈因为我病了会对我温柔一点,一句大巴又给老佛爷惹恼了。
知道了~我低切的应声,急巴巴的自证清白:我平时不说脏话的,就偶尔和同学在一起说说……
和谁在一起都不能说!再这样我就安排你转校,跟哪些都学成什么样子了。
真是不讲道理……我不服气的抿着嘴。妈妈眼眸一挑,乐乐醄醄的拖着长尾音冷声问:你说什么……
我被妈妈问得卑怯,实在想不出办法来了,故意捂着肚子嘴里呱呱叫,想装胃疼换取妈妈的温柔,可惜经上次吃饭装噎着的戏码,妈妈学了,面不改色迎泼我一盆冷水 :别装了,当你妈傻呀?
猜到再拿这招对抗聪敏的母上大胜算渺茫,我拿出妈妈比较尊重的长辈当挡箭牌:您让别来评评理,您把我外婆给叫过来!
还给你叫过来呢……妈妈语调突然间变重,像说气话似的讥笑道:你昏迷的时候把你外婆吓晕倒了你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懂天天就知道给我闯祸,财务处已经够我烦的了,回趟老家还得照顾你们一老一少……
这些您跟我爸说去啊,您找我说有什么用
你爸就是个甩手掌柜妈妈愈说愈来劲,好像憋了很多奉浼似的,全然不知她的儿子已经鼻酸眼眶红了:自己母亲病了也不知道回来照看,就知道工作工作工作,你最不懂事!疫跑回来添 。
后面这些话真是伤到我了,我不是容易掉眼泪的,可一想到自己千辛万苦为见妈妈和心里那个过不去的心脏病的坎,瞬间心酸难忍,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对!我就妈妈的祸星,我就是回来给妈妈添的,行了吧!
犟脾气上来了,也不管左手还打着点滴,同步小脑袋用力的撇到一边,当完全别过脸了,眼眶委屈的泪水终于积满而溢,从眼角扑簌簌地流了下来,而用力过猛的左手表皮,只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和弄破针孔位鲜血小量粘着皮肤的温湿感。
你干什么呢?妈妈一下子没注意到我哭了,焦急的双手抓住我的手腕反复查看。
先前我还算能忍住,听到妈妈一半责怪一半疼惜的声音,心里的脆弱面被刺了一剑般,肩膀不受自控的颤抖,哽咽的说:干什么不要您管,反正您不关心。
怎么哭鼻子?妈妈这才注意到我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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