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我不舍得压她，我躺下，把她搂上来，让她趴我身上。娇小的身
子，还在高
余韵中发烫，白皙的肌肤微微泛红。
她红着脸说：你喜欢我吗？
我当然喜欢你。姐夫看到你眼就
死你了。得到小妹，像是完成了
伟大的事业。
亲热了一会儿，我起来。
小妹问：要纸巾？她从我和老婆那里观察来的做的过程，知道该清理
了。
我说：嗯。
小妹从她的床
拿来纸巾，看着我的这根刚给她开苞的
巴，提了下胆子，
伸手替我擦拭。纸巾擦下来有红有白的。
我看着她可的样子，问：你疼吗？
有一点，没事的。她低看自己的小
，自言自语的说：你，
在我
里面了。想到自己次可以和这个让
心慌的字联系起来，她觉得自
己真的是个大了。
我点，说：我帮你擦。
她坐在床上，擦不到。我对她做了个手势。她问：抬屁股？她怯怯的表
很可。这也是她听我们做听来的，抬屁股、垫枕之类的。
我说：对，抬屁股。
她分着腿，抬高屁股，让我擦她的小。擦干净了，但是两个下体还是沾
着些红的。我说：洗一洗就好了。明天吧。然后又躺下，把她抱在怀里。两
个有说不完的话，最后亲亲腻腻的入睡了。
*********
第二天，有只小手在我脸上揉着捅着。我醒过来，一看竟然是妞妞，吓了我
一跳。妞妞在床边捅我的脸，叫着：爸——小姨——起床了！
小妹也被叫醒了，一看见是外甥
，又惊又羞，立刻钻到被子里去了。虽然
没有血缘关系，但毕竟
了伦常。她在被子里说：妞妞，你快出去。小姨没穿
衣服。但急中脱
而出的这句话，更让自己羞的脸上发烧。
好在妞妞还不到两岁，不理解眼前发生的事，咚咚咚的跑出去，说：妈
，我把爸爸和小姨叫醒了。
小妹推我：你快出去。
我昨晚过来连衣服都没穿，拿了件小妹的衣服遮住下体，躲过妞妞，快速跑
回到卧室，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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