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
袁忠义一答应,反正柳钟隐的踪迹便是大罗金仙下凡,也休想找出半点。
丁小妖根据江湖经验,猜测柳钟隐八成是跟着流落难民一起混进城里,之后找机会躲在主家逃亡的空屋之中,避而不出。
她的主意,便是兵分几路挨家挨
户探查,有无应声的空屋,便进去寻找。
每条街巷,袁忠义留守中心,其余两两一组,但凡有什么异动,不要动手,撤出呼救。
为了不在发现敌之后束手就擒,丁小妖还给除袁忠义之外的所有袖中塞了一小包石灰,说对贼不必讲什么江湖规矩。
秦青崖蹙眉不愿,但寻思一番之后,还是反手在袖中扣住,点了点。
对武功深不可测的贼,她一个丽质郎,可不敢耍犯倔,偏要勉强。
从衙门那边要了一张城内简图,他们一行便如法探索,走街串巷。
获郡占地颇大,城内逃户已有许多,但也有不少难民撬门断闩,兀自入住,探查之时,还是得逐个分辨是否身负武功,免得被那贼混过。
奔波三、四个时辰,他们无功而返,垂丧气。
秦青崖本也没抱什么希望,只是看到该负责缉拿犯的捕快们出工不出力,绷着脸生了一路闷气。
丁小妖更是恼火得跟一伙被他们撞见的偷懒衙役吵了几句,险些闹起一场。
心中有火,唯独袁忠义的那簇不同。
晚饭后,督促完同院三位子静心练功,略分一些真气出去送做,袁忠义便面带微笑,回到自己房中。
露儿早已将里间收拾妥当,被褥铺好,灯烛点亮,香炉在旁。
不多时,她匆匆挑帘入内,先将茶杯斟满摆在桌上,又去端来铜盆,臂搭布巾,提壶倒上热水,屈膝跪在床边,低眉顺眼道:公子,劳碌辛苦,婢伺候着,洗洗脚吧
从小桌上端来热茶,袁忠义掌中运功调好温度,啜饮一,淡淡道:嗯
内宅丫,大都极有眼色。
露儿一瞧他的架势,便知道绝不是纯粹的江湖莽,心中又添了几分欢喜,恭恭敬敬捧起他的脚,搁在膝上脱靴除袜。
且不说藏龙庄中受的伺候只高不低,即便以前还是方家独子的时候,袁忠义也早已习惯有贴身侍奉。
看她小心翼翼撩水浇洗,烫得手指发红,袁忠义用拇趾挑了挑她袖,笑道:放下去,我不怕水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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