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花工泰山老大就说过,十月小阳春。
如今到十月还早呢,初秋的节气恰似春未,所以还是应景的。
”嗨,这个说法还挺新颖的,也有几分道理。
“我不明白了。
既然二少爷如此喜欢茉莉花,为何春天不种啊?”“我母亲大夫不准许在府内种植茉莉花。
”我明白了,二少爷此刻种茉莉,一是为了心中的那份愫,更重要的是,他在无声地向自已的母亲宣战和发泄不满。
“丫,让魏嬷嬷去准备一桌酒菜好吧?致点。
”花二郎突然说。
我这才想起,自从早晨吃了点莲子燕窝后,中饭不知跑哪儿去了。
眼看都要偏西了,猛一提起,肚子还真的感到好饿好饿。
我一惊,惊兔一般地抽回手,瞪着眼睛:“你说什幺?你想让我当你茉莉的替身啊?我不干。
”“你说错了。
你身上有她活着的影子,看见你,我确实会时时想到茉莉。
可我知道你是你,你是雨俏。
你身上有许多特质是茉莉所没有的,你的身上有太多传的东西深深地吸引着身边的。
既使是为了六弟,我觉得我有这个义务来照顾他曾经过的。
”一听这话,我的心好似被捅了一刀,眼里顿时泪光点点。
我把满满的酒盅一放,道:“你别跟我提他!假如纯是为了这个义务来照顾我的话,那我现在告诉你吧,已经有代替花色郎照顾本了!你要是再说这个话题,我不是明天赚而是此刻就离开你这儿!”花二郎的脸色明显很失落,很郁闷,他果真不敢再提,只是提起酒壶:“来,我们喝酒,什幺也不说。
”“对,什幺也不说!”也不知喝了几壶醉香绵长且后劲很大的“易难忘”,反正魏嬷嬷进来阻止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最后,惹得花二郎发急道:“嬷嬷下去歇着去……再来…看我不撵你出府门……本少爷说到做到!”花二郎的舌已经打结了,说话不利索,可魏嬷嬷还是很惊慌地离去了,再也没出现。
我们接着喝,推杯换盅,直喝得他叫我“兄弟”,我叫他“小花篮”。
当脑袋好像被铜锯锯成几大块的时候,那阵痛楚催开了我的眼睛。
我一睁开,马上吓得大叫起来:“喂,你怎幺跟本同床共枕啊?”花二郎一身酒气,目光呛斜地在身旁看着我,“同床没有共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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