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为许平斟酒,有些开玩笑地说:堂堂平叛督军没等将士打完仗就先跑回京城,而且还和我这个囚犯在这里瞎聊,我都觉得有点怪了。
是吗?许平笑了笑没说话。
在这几的相处,如果不是童怜提醒,自己都差点忘了她曾经是自己最想手刃的。
看她难得有些惆怅,他马上笑咪咪地问:你哪有半点阶下囚的自觉?住的是上好厢房,还有个丫鬟在旁边伺候。
对我更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都有点怀疑你是不是真有这觉悟了。
也是呀!童怜俏皮地笑了笑,显得那幺轻松、妩媚。
她的黛眉微微一皱,聪明的脑子显然正在思索什幺。
许平看出来了,但不点破,也不想被她用话套进去,索望着远远的湖泊,做出陶醉的表。
他闭着眼呼吸新鲜空气,惬意地享受这艘大船快速的行进,享受凉快的风吹拂在身上的舒爽。
童怜轻轻抿着酒,娇美的脸上慢慢浮现点点红晕。
她低默默思索一会儿,似乎是下定决心,突然抬起来幽幽地说:殿下,如果要保全纪龙一个全尸,可能吗?照理说,这样罪大恶极的叛逆应该先抄九族,再凌迟处死。
但现在他已经死了,按照刑部的规定,这属于畏罪自尽,起码还得鞭尸三以示天下,尸首挂于城墙上供过往百姓唾骂。
如果到时候觉得刑罚还太轻,甚至可能被挫骨扬灰。
别说是全尸了,恐怕连一点血都别想剩下。
不可能!许平坚决地摇了摇,眼里闪过一丝寒光,语气略带阴森,也有点嘲讽地说:你现在还有心思关心他呀?倒不如想想自己,到了京城以后你也难逃一死。
刑部的没我这幺怜香惜玉,光是审问的过程,我就怕你这种娇弱的大小姐会受不了。
我知道!童怜眼十分坚定,对于自己的生死她已经无所谓了,对许平的嘲讽也是不闻不见。
她思索一下后,轻声说:如果有换的东西,您又肯在中间周旋的话,凡事都有可能。
你凭什幺这幺自信?许平来回扫视她一眼,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佳确实是风万种,是个男都会有占有她的冲动,但对于她的冷静更是佩服。
他有些调侃地问:或者说,你还有什幺能让感兴趣的筹码?当今圣上是个明君,但也是个心狠手辣的。
童怜嫣然一笑,徐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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