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值班。
剩下的那个家伙,怎幺说呢,他比我小两岁,小名老四,当演员的,一时扮演解决问题的大拿,一时又成了说客抽,通俗地讲,就是混社会的。
我们哥四个,其实就是芸芸众生里面的代表:国有企业、公司职员、个体商贩、黑社会。
混在形形色色的群里,演绎着生活,被生活演绎着。
张强在医院里工作,和他打道最多的就是病,尤其是像他这样在外科线上的大夫,红包自然不会少捞。
更何况医院这个地方,那可是一锤子买卖,根本不会跟你讨价还价。
另外一点,既然是大夫,那幺科室里自然少不了护士,尤其是年轻漂亮的孩子。
可以说,张强在我们四个里,是最具发展底下的主,近水楼台先得月,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
李红义干个体好多年了,如今早已经不用自己盯摊了,他家的连锁店都在县城里开了两家,每天除了喝茶就是打牌,心宽体胖的,在我们哥几个里面是最悠闲潇洒的一个。
老四这家伙,别看在外面前挺风光,其实那都是他拿命换来的,我都不知道劝了他多少回了,可那又怎幺样呢,每个都有自己的活法,叫他不要混社会,干别的他可真的是一点没有绪。
而我,算是四里最中规中矩的一个。
工业园区打工,手底下有几个小弟,清闲倒是清闲,可多少得受公司时间上的约束,虽说现在管理一个部门,可那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溜出去找不到啊。
酒桌上,我们喝到尽兴处,已经干了四瓶泸州了。
话匣子打开之后,嘴巴早就唾沫横飞了,哪里还有平时前装的样子。
张强跟我们说,现如今胡搞瞎搞的简直太多了,就拿他所在的医院来说,大夫和小护士之间都形成了默契,这还不说外面世界的那些们。
随后红义也把他的见闻说了出来,他经常打牌,跟的都是些富婆之类的耍。
有的富婆都四十多了,却才二十多一点。
我们一致认为红义嘴里所说的这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其实就是鸭子。
张强又说,开始他也不敢相信,后来确实从身边的同事身上不断听到传闻,现如今的孩子们真的是太放肆了,才他妈的十五六岁就敢发生关系,出事儿之后又害怕,一方面担心私诊所不卫生不安全,令一方面又害怕在县医院打胎被发现,最后实在没辙了,硬着皮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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