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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孙德贵。
老田一边开车,一边介绍道。
我上次见过他,态度还算不错。
不过这极其好赌,家产都败光了,手十分缺钱。
最多我们给他一点好处,应该就可以『说服』他了……石冰兰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自从车子开进孙家村后,她表面上平静如水,但其实心跳一直很快,彷佛有种深沉的悲哀和隐约的恐惧感,越来越强烈笼罩住她。
是因为就要亲眼目睹到母亲的遗体吗?还是因为直觉告诉自己,与色魔的决战已经迫在眉睫?石冰兰不能回答自己。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的配枪,然后默默的深呼吸了几下,竭力令自己不去想太多,以便尽快恢复完全的冷静和沉着。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孙家村最偏僻的山坳边。
这里几乎荒无烟,只有一间破败的砖房伫立眼前。
房主孙德贵是个面色黝黑、满嘴黄牙的老,看上去比孙德富更加苍老。
他闷闷的抽着旱烟袋,听石冰兰三说明来意后,先是面露为难之色,但最后还是勉强答应了下来。
真是搞不懂啊,一个墓地而已,有啥好看的?只听见孙德贵小声的嘀咕道。
怎幺这幺多都想偷偷进去,难道里面真有什幺金银珠宝陪葬不成?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石冰兰心中一凛,问道:除了我们,最近还有谁偷偷进过您堂哥的墓吗?有啊,是个小伙子,说是我堂哥生前的好友,要送一件自制的艺术品到墓里去做纪念。
孙德贵唠唠叨叨的道。
我以为是什幺好东西呢,结果一看,不过就是个装着光屁股雕像的玻璃箱而已,尺寸既大,份量又沉,是我拼了老命才帮他一起搬进墓里去的……三一听都耸然动容。
石冰兰更是双颊泛红,激动之溢于言表,忙继续追闻当时的况。
但孙德贵显然所知有限,只记得那小伙子戴着罩和墨镜,声音很沙哑,说话不多,从到尾都没透露过身分姓名;将艺术品送进孙墓,支付报酬后就匆匆离去了。
尽管如此,石冰兰还是凭着职业本能确信,此必然就是色魔,而他送到墓里的艺术品并不是什幺雕像,而是自己生母被制成标本的遗体!想到这里,石冰兰迫不及待的提出要孙德贵立即带路进入墓地。
孙德贵却不疾不徐,先抽完了一整袋旱烟,回到内室换了身干净衣服,又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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