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之下,向东还在踌躇该如何跟两打招呼,就听丁校长先爽朗的叫了起来:“哎,向教授,快过来见过张副校长!”这两不是互相看不对眼吗?向东心里嘀咕着,七上八下的,但也唯有硬着皮,笑着朝两走了过去:“丁校长好!张副校长好!”“来!”丁校长色愉快之极,完全看不出对向东有心病的迹象。
他拍了拍向东的肩,笑道,“前几天还劳烦你过来帮我改稿子,偏偏我自己又有事在外赶不回来,真是失礼,所以今天特地请你过来一聚,聊表谢意!”嗯?向东心里一个咯噔:看来丁校长的确发现自己几天前来过他家,但他在张副校长面前如此为他编造借,又是为何?他本是绝顶聪明之,只一个转念便已明白,姑且不论丁校长是否确定袁霜华和自己的,至少此刻他是想做场戏给一向跟他不对盘的张副校长看,好打消他一些过于丰富的联想。
既想通了这节,向东便配合地笑道:“丁校长您太客气了。
能帮上您的小忙,晚辈是乐意之极,又哪里需要请客吃饭呢。
张副校长,您说对不?”一旁的张副校长瞪圆了一对小眼睛,竭力透过厚厚的眼镜片从两的色间发现一些端倪,却终是徒劳无功。
他不甘心呐,那天晚上他熬夜等待,果然被他等到向东深夜时分从丁家离开,按他的推测,无疑老丁是被向东戴了绿帽了。
按说,老丁是受害者,这事儿就算传开了,顶多让他脸上无光,但不会影响他的官位;所以他故意当面将老丁一军,有意无意地告诉他向东夜访的事实,就是希望他怒火攻心使出昏招,谁料老丁泰然自若的自承向东是他本请去的,为的是替他改篇稿子,如此一来,可彻底否认了丁夫红杏出墙的可能,这怎能不让张副校长憋得满腹内伤呢?难道老丁真的如此隐忍,竟能忍下被戴绿帽的窝囊气,且有如许的器量为夫收拾残局?还是的确是自己所料有差,摆了乌龙?张副校长心里惊疑不定,脸上却只有挤出微笑道:“向教授此言差矣,改稿子这幺辛苦,吃老丁一顿便饭是应该的。
那好,我就不打搅你们的兴致了。
”说罢,他拱了拱手,径直回身进屋去了。
“那回见了,老张。
”丁校长笑容不变,对向东道,“走吧,咱们到屋里聊。
”说罢,当先往自己寓所走去。
跟在他后面的向东心跳如雷,紧张异常,几乎要一逃了之——这根本就是一场鸿门宴嘛。
一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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