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见他一冷汗,惊魂未定的样子,说道:难道是有敌来袭了?李铁摇了摇,说道:比这还要糟糕!李良朋要出卖我们!刘岩笑了笑,说道:不会的,你一定听错了,良朋和我非浅,他怎能做出这等事来!李铁心急火燎,把刚才听到的夫妻二的对话对刘岩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刘岩听他讲得如此详细又丝丝入扣,料定必定不假。
他皱着眉,显得很是痛心,半响不语。
李铁催促道:说不定现在他们去请援兵的已经走了,您的伤势也好得差不多了,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收拾了他们夫妻二后立即出发!像他这等恩将仇报之徒,真是该杀!刘岩叹了气,澹澹的说道:这——,也不能——怪他。
祸将及已必然设法趋避。
这也是之常。
——我们……本就不该来的!算了,我们走罢!两遂匆匆收拾了一下,悄悄的离开了马家。
李铁又另弄了一辆马车,让刘岩坐进去,自己赶着马车向前疾驰而去。
到了五更天气,东方已微微见亮。
忽然两隐隐听到后面传来一阵杂而急促的马蹄声,这马蹄声离他们越来越近。
李铁心中一紧,暗道:看来这定是追兵来了!他看看路两旁,除了几株稀疏的柳树外,尽皆是一望无际的麦田,十分空旷,根本无处可供躲避。
李铁只得奋力打了马两鞭,让马车全力奔驰起来。
可是马车怎能跑得过骑马的?不大一会儿的工夫,那些马蹄声更近了。
李铁回看去,只见追来的大约有六七个,为首的正是李良朋。
李铁又扬鞭拼命催赶坐骑。
后面来中一个瘦瘦的老者高声说道:前面车中之可是刘岩?在下刘华生在此候教!这老者的声音尖锐之极,彷佛是细钢丝在锯铁锅一般,十分刺耳。
刘岩听了不由一凛:这声音好似尖细无力,其实却绵绵密密中气十分充沛,想来此内力不但了得,而且与众不同,自成一家。
他从马车中向后望去,对方除了李良朋和刘华生之外尚有三。
最左边的是一个中年,穿着大红的衣服,甚是彪悍。
旁边的是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身材削瘦,脸色苍白,长得很是秀气,看不出身怀武功的模样。
小伙子房子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壮汉,这壮年汉子身材极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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