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摁下了求助铃,然后毫不顾忌地掀开了夏雪平的被子——好在这里的icu病房都是单单间——又把她身上的裤子和内裤脱了下来,协助着护士托起夏雪平的躯体换了被褥床单,然后我又管护士要了两条湿毛巾和一盒酒擦片,把夏雪平沾上了的已经发硬酱黄色污秽混合物的屁股和小便处,彻底清理乾淨。
我看着夏雪平双腿间柔软紧窄的阴户,上面隆起的长着杂无章阴毛的耻丘,以及再上面,象徵着曾经是放我来到这个世间的入的那道疤,我安静地趴在了夏雪平的下体处,把耳朵贴在了对应着她的子宫的位置上面,贪婪地感受着她身上的温热,嗅吸着从她身体内部顺着阴道缓缓散发出的体香气息和酒擦片擦过后留下的刺鼻辛凉气味。
在她的身体上枕了一分钟后,我亲吻了她的阴唇一,亲吻了她小腹上那道疤痕一,我又亲吻了她的额一。
做着这一切的我,脑子裡并不带有任何色慾望,心如止水。
然后,我给夏雪平换上了一套新的病号服,给她掖好被子;后半夜护士给我送了一杯温水、两粒抗生素。
我吃了药,抓着夏雪平的手就囫囵睡下了。
这一天,是我第一次杀,是我第一次粒米未食、滴水未进;这一天,也是我第一次陪伴夏雪平这么长时间。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在这天之后,我除了帮着她擦身子、换衣服之外,暂时再没有对她进行过其他任何动手动脚的行为。
这一夜我惊醒五次,每次直至确定夏雪平依旧在睡着、看了看输瓶裡依旧有体、心电图正常之后,我才继续闭上眼。
第二天一大早,大夫将我叫醒,给夏雪平吊了半瓶生理盐水、进行了二次洗胃,等了半个小时,就把夏雪平送入了透析室。
在透析的时候,夏雪平曾咬着牙挣扎了几下,全身都在轻微地抽搐,接着她乾咳几声、抻着脖子似乎想起身,我刚闯进透析室的门要去扶着她的身体,她又突然倒在了病床上……我看着豆大的汗珠从她额上渗出,看着她那副痛苦的样子,我只能捏着拳向医院走廊的粉牆上连连砸着,其他的我却无能为力……我忍着没有哭泣,可实际上我不知道,我的脸上的泪水其实一直没离开过。
经过了血透析后的夏雪平,呼吸似乎顺畅了一些,但她看起来更虚弱了。
医生说从现在起儘管她还不能进食,但是我可以给她喝些水或者米汤之类的东西了。
我趁着她有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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