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按照你这么说,郑耀祖和成晓非都已经自杀了啊?他俩要不是真凶,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畏罪自杀?等到法院审理阶段上诉不就完事了么?这就需要你调查了呀?总之,你得小心谨慎,千万别被任何、任何事物带偏了夏雪平说道。
嘿嘿,放心吧于是我满心欢喜地换上毛衫西装套上了外套出了门——本来想着穿上与夏雪平同款的黑色羽绒大衣,但我顺手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天气预报,今天晚上似乎没那么冷,所以我便把羽绒大衣放在床上叠好,然后从衣柜里找了件刚升学警院时候父亲给我买的我也没穿过几次浅灰色双排扣毛呢外套。
想着夏雪平刚刚在我临换衣服前最后说的那句话,倒似跟我的反对唯证据论的主张有些吻合,这让我不免在心底沾沾自喜;……因此,就在我拉开车门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在我身后的那阵脚步声有些鬼鬼祟祟。
……但似乎,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你——呃啊!不待我喊叫一根冰凉的金属丝直接勒到了我的脖子上……我甚至似乎可以感觉到,那根金属丝已经勒到了我的骨骼……我觉得我可能完了……心跳的节奏在飙增,而呼吸的节奏却在下降……难道这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吗……在我感受到颈关节和喉咙几乎要被勒的那一刻,我刹那间反应过来在这个时候挣扎和嘶吼都是没有用的;在眼前逐渐漆黑、快要窒息的时候,我艰难地把右手揣进自己的左腋下……那有我的手枪。
——感谢夏雪平,她之前教过我,现代工业科技下生产的手枪没那么容易走火,所以只要不睡觉,只要准备外出,手枪的保险永远不要拉上,手枪弹匣里永远要装满子弹。
我毫不犹豫地,将手枪的枪柄往下一压,大致对准了我身后那的胯骨,迅速扣动了扳机……砰——砰砰!啊!我身后的那果然吃痛,于是勒在我脖子上的那根金属丝便松了下来;在我眼前一黑,倒在地上之前,我猛地用后脑向后一仰,直接撞中了那的眉骨。
但毕竟我被他之前勒住了脖子,呼吸系统一时跟不上我整个身体动作的协调,只是咬着牙猛地朝着这额上一撞,就已经让我有些眼冒金星、重脚轻,我四肢一软,便一栽倒在了地上的浮雪中;并且,一股酸水从嘴里吐了出来——这一污秽从中向外涌尽了之后,我的呼吸才算勉强顺当。
——然而在我身后这个用山地车手骑行面罩把自己的脸挡起来的男,居然忍着胯骨处冒出的鲜血,踉踉跄跄地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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