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七章】04

警察刑讯供、黑勾皮鞋踢肋骨之类的恶意谣言，现在一想起来越想越不对；如果把成山和郑耀祖的死放在一起来看，这两个，似乎死得有点像在表演，换而言之，他们似乎是在死给什么看一样。

——难道是故意死给警察看的？可是警察又能对他们俩怎么样呢？陈春的小辫子，我怀疑是她之前杀的事，可她对此却予以否认，但再问下去她居然三缄其……不过我倒是有些在意，她说过自己曾经在喜无岸待过一段时间，忍着反胃的感觉回顾了一下关于喜无岸的资料，我没记错的话，当初与我和廖韬接触过的那两个领班，在被做了变手术、去喜无岸以前，也都是有过不少凶杀案底的亡命徒，那么陈春在之前的经历怕是也不会那么简单——但更关键的问题在于，谁能有这么大的力量能够令这样的亡命徒任其摆布，而且还心甘愿地变了、以一种双向的姿态在一个带有色项目的场所里从事那样羞耻的行当，甚至还可哟主动撩拨男客，并末他们提供……呃，关键他们还被整容成那么妩媚貌美的样子，这事儿想想就让我浑身皮疙瘩掉一地！剩下的一个问题，看似跟罗佳蔓的案子无关，但是却十分重要：那就是市周围这几个县和乡镇的警务信息技术系统，实在是太差了！从一开始鉴定课的n报告就没跟j县卫生局、警察局的数据库契合，要不是如此，死者不是罗佳蔓而是杨珊的事早就被我们发现了；而中间的许多办案环节还都是十分繁琐的，比如后来调查罗佳蔓家庭状况和她过去在纺织厂的资料，正常来讲本应该直接通过网络发送就可以解决的事，结果非得让重案一组的不断往j县跑腿，申雨彬栾雪莹她俩确实耽误了一些时间在坐长途大巴上，但这件事跟j县警察系统的效率比起来根本算不上什么问题，毕竟先前白浩远和许常诺就已经往j县跑了无数次，到来我们需要的一系列相关资料，j县方面还得现查现照，还都是纸质资料，这难道是在过家家？能把一个案子弄到这种剪不断理还的程度，康维麟和罗佳蔓这对伉俪，倒是真够可以的。

思来想去，我把这三点疑虑汇总后，只把第三点内容加到了报告当中，而将两点写了个文本文档，传输到了我自己的手机里，留着过两天自己用——胡敬鲂和沈量才为了让这个案子早早结束，两都作了病，若是这时候再把一些仍末断决的问题摆到他俩眼前，我估计他俩都得疯。

我的天！秋岩你干嘛？你在我和老远儿的报告上加这么一段你意欲何为？你还没把报告发给正副两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