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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长。
“别这么看着我,我也不是开玩笑,秋岩小兄弟,”鲁股长还很实惠地说道,“咱们档案股,可是整个市局最揭不开锅的部门了。
咱们要是不这么做,谁愿意成天守着一堆纸?还得防火防盗、还得随叫随到;拿着最少的工资,干着看着不起眼、但却最累最紧张的活,这要是不从这些跟案子无关又被拿来调查的东西上面创收点提成,咱们真能饿死。
”我纠结地看着鲁股长,只能点点。
我又想了想,对鲁股长说道:“那你再等会儿吧,我再看看这里面还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行,那你慢慢看。
”我挠了挠,蹲下来翻着那堆杂什。
我本想从里面看看,有没有什么跟“天网”组织相关的、或者哪怕是跟已经自杀了的成山市长相关的物件之类的。
可到最后,我还真的什么都没找到。
不过,我却发现了一本影集,和一本记本。
想了想,我把这两样东西带走了……在即将到来的元旦,时事传媒集团出版了一本书:那是一本诗集,那些诗歌的作者,是一个曾经生活在农村,却十分向往大城市生活;诗集当中配上的,全都是一些风景照片,还有她自己置身于那些风景当中所拍的生活照。
诗集一上架,们才发现,原来这个曾经以叼毒嘴臭闻名于世的、实际上学历只有国中程度的,她写的诗文原来如此朴实而美好,原来这个曾经以放不检点为笑谈的,原来也有清纯干净的一面。
诗集的版税收入,几经辗转,最后都给了诗文原作者的母亲。
诗集的名字,是我帮着取的,名叫《风雨·罂粟》。
我觉得这个名字,挺适合她的一生的。
而我这么做,也不枉她曾经艳绝东亚的大美罗佳蔓,在我初中高中那段时间里,被我那样疯狂的喜欢过。
“秋岩啊,你爸最近联系你了么?”“没啊,怎么了?”“哦……呵呵,就想着,他什么时候要是回f市了,你问问他,还愿不愿意回来当副主编?自从他走了之后,咱们那个《时事晚报》的销售量越来越差了,这下我们才知道,不少老读者都是冲着你爸的一些时政评论专栏去的……那个……碍于你后妈和他的一些事,我们拿掉了他的副主编职务,可能是咱们传媒集团转型以来,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你问问他,他如果愿意,主编的位置给他也行,咱们可以分给他一些股份——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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