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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脏——我当时心里过不去那个坎儿,但是我现在想想,那天晚上,她其实是在用自己的身体,想要告诉我,她希望我能带她离开马上就要掉进去的深渊里;而我终究是要救她从那个深渊里出来的,不然,后来我也不会为了她而杀了。
呵呵,绕了一大圈子,最后我俩还是在一起了……现在想来,其实如果我当时答应了,然后想着跟她一起离开我们老家、带着她一起到首都……不对,首都不行……还是来东北这边吧,或者去西南,去滇南云漓那边,或者去回疆、吐藏,去更远一点的地方一起生活,后面的那些事就都不会发生了。
我终究还是软弱了一点……说着,他又看向我,对我笑了笑,我想告诉你的是,小伙子,别在自己有机会把握、珍惜和保护一个你最心的的时候,而因为一些有的没的而放弃,你要跟她在当下和末来活着,而不是纠结于她的过去。
知道吗?——他讲的事,跟我这事当真是八竿子打不着一下。
但是他说的道理,确实是对的。
只不过,此刻在我脑海里想着的,却竟全然不是蔡梦君和李允汉在今晚餐桌上说不清道不楚的眼换;我心心念念的,全都是另一个她。
呵呵,那么,宋叔,您现在是跟您的那个她在一起么?算是吧。
只是她得了病了,已经在床上躺了两年了。
蔡先生帮忙找的医院,还帮我找了最贵的病房、最好的护工照顾她,每周我也能有两三天时间去全心全意地陪她。
当初我其实差点就被判死刑,但是也多亏了我一个小学同学,当年在帮助当时蓝党的副主席白泽义,还有现在咱们蓝党青年团的主席龙志翔,到内地来发展组织,听说了我的事儿之后就马上联系了当时正在首都的蔡先生帮我斡旋,后来就从荆楚把我保释了出来——我当年在首都被抓的,后来却被押送到了荆楚。
我也就是从蹲大狱的时候,开始馋上槟榔这玩意,这玩意在大狱里比香烟值钱,而蔡先生为了让我在里面待得稍微好点,总托往里给我送槟榔。
我其实不太喜欢蓝党本身……当年我的那个被那个小经理出卖给那个退休老军官后,那个老厌物一直把她当成是发泄工具,甚至还找了几个来一起玩弄她,甚至后来有那么几次,还要我在一旁看着助兴——那些也确实因为此,帮助那个小经历开辟仕途、升官发财,也给我在首都找了个很好的工作……但我觉得恶心;其实我当初只杀了那个老军官一个,而当时参与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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