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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自主的抽腿,身体一阵蹦扭,紧跟着我叫出了第二声:脚啊,哎呦啊……脚啊……他们停一会儿,让我好好感受一下全身各处的疼痛。
等到我开始有点平缓了再加一下子。
还是那个地方,一直是那个地方。
闷闷的疼,闷得要发疯,我又尖叫。
他们就这样打下去,打到我再也没有力气叫出声音。
失禁的尿水满溢出来向下流进我自己的嘴里,还有很多浑浊起泡的汤水可能是胃和唾沫,把我的发梢全都粘成了一张湿淋淋的帘子。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地上,我胆战心惊地看着我的两只脚,两根拇指都已经被拉长了一半,我还觉得我的阴户已经从中间分裂成了两片。
天还没有黑,我的苦难还没有完,保镖们得意地笑着告诉我说下一回会更难过,可是我已经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了。
下一次我的两个脚趾被并拢在一起拧上铁丝,又把我倒吊回去,我酥软无力地向下倒仰过脸孔,看到距离地面还有半米多高,我的胸脯离地一米不到。
阿昌抬腿,又准又狠的踢在我一边的房上。
整个身体向后甩出去直撞树干。
整个身体吓的直拗起来,像是从叶子上蹦起的蚂蚱。
我的胸啊!我万箭穿心的……绵绵软软的胸啊……我的身体朝向站着的阿昌反弹回来,他再踢一脚,对准的是另外一个房。
当天晚上我是在腊真的军营里度过的。
其它都算不上什幺了,最悲惨的时候是士兵们掐住我的脖颈把我向下按在床边上污我的门,我的已经象是烂果子一样流淌着汁水的两边房被挤压在中间,我能感觉到她们都是拧的,扁的,里面同时戳动着的十几个竹尖。
一共让我在腊真待了四天。
每天早上把我赤裸着带到市场上,当众狠狠地折磨了我四天。
第二天用竹片抽烂了我的全身,满身的里都扎进去折断下的竹丝竹刺;第三天用烧红的铁条逐个逐个按进我被竹片抽翻的裂里,说是要给我止血。
等到这天晚上我已经变成了一个血模糊的团,没什幺男还会碰我了,于是把我拉到大树底下跪起来,背靠树干反手捆紧。
我的两腿分开到树干两边,给中间塞进来一张小木板凳,板凳上放一盏酒灯。
点着以后窜起来的火苗正好舔着我的阴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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