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觉醒的反差婊鬼族女友骑乘榨精至升天
- 我咽了咽口水,看了看镜子中。镜子里的少年怔了怔,向左侧过头,紧张地压了压自己的头发,看了看,又不太满意,又往右侧捋了捋……循环了几次,终于无奈地放弃了,深深地叹了口气。
- 未曾闻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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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等到都走以后,才走?”他取笑她。
程思予微微睁眼,见他早就穿好了衣服,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镜片后的眼睛神采奕奕,反衬得自己体力不济,更是气恼得闭紧了眼。
沉之越低首,手顺着她的脖颈缓缓摩挲过来,抚上她的耳。
柔白的耳垂还印了浅浅的齿痕,一点艳红。
分明是他在最后激的时刻,重重咬出来的痕迹。
他在心里轻声叹息,将她拥在怀里更紧更密。
像是得到某种失而复得的宝物,恨不得时时捧在掌心。
程思予发现了,每次欢过后,沉之越都会喜欢触碰她的耳垂。
手指细细地捻过,直到耳根泛起一圈红。
他用指尖轻轻地刮过耳垂上轻微闭合的细孔,眼神柔得似水般。
程思予缩了缩身子,“痒。”
那种感觉何止是让痒,简直就是让酥软。
“你怎么从来不戴耳环?”他问她。
“嗯……会有点不舒服……”
她抬手,将细软的发丝一一掠到耳后。
她戴耳环不能隔夜,一旦隔夜就会发红肿痛。当然也有可能,是以前买的那些便宜耳环材质不好。
“我高中时候,学校流行毕业的时候打耳,就像个成礼一样。”
“所以,你也是毕业时候打的吗?”
“嗯,也戴过一段时间的耳环。”
程思予思绪倒回,想了想,她应该是高考结束以后,和同学结伴去打耳的。
那个年纪的孩,对于某种纪念意义的仪式格外执着。
他看着莹白耳垂上的那丝细孔,又忍不住伸指摩挲。
“后来,就很少戴了吗?”
“上大学以后学习打工都很忙,慢慢地就忘记了。”
沉之越扣住她的手,十指握,渐渐收紧。
“这几年是不是很辛苦?”
“还好,勤工俭学处有一位学长对我不错,给我介绍不少优质的活,所以……也没有那么辛苦。”
她顿了一下,又轻笑:“那位学长姓梁,也是江城的。不过现在不在这里,不然我肯定要请他吃顿饭。”
程思予见沉之越一直沉默不语,不由掀起眼睫。
看见沉之越微拧的眉心,伸过手指轻轻地抚,让那一点涟漪归于平静。
“没事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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