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聂萍现在只把苏展当成儿子、并且不得不一直强调着这样一个思想的时候,这段尴尬的历史就像作祟一样时常从她不远的记忆中出来打扰,事实上,她再也无法回到纯粹地把苏展当成儿子的轻松状态之中去了。
这晚苏展背着聂萍在不深不浅的夜晚、行寥寥的小路上行走,这条路靠在小河边上,显得十分幽静。
当时那个邪恶的小灵还没有出现,所以聂萍享受着在儿子身上感受微风从耳边流过的欢愉,而并不觉得有何不妥。
她还担心儿子受累,所以一直催促儿子把自己放下来。
另一方面,在聂萍面前表示自己已没有对她的非分之想、昨天的荒唐之举只是一时的冲动,这些只是苏展的谎言罢了。
他的决心可以说非但没有动摇,反而在经历了聂萍的强烈反击之后变得更加地顽强了。
甚至今天晚上包括吃饭、河边散步,都是他计划中的步骤。
背聂萍算是计划外随机应变的一个亮点,是一个收获。
苏展感受的,是聂萍贴着自己柔软而充实的身体,去感觉她胸脯挤压在自己背上变形、扭动、摩擦以及自己双手勾勒着她两条腿所带来的快感。
当他感受到聂萍带着迷香味的喘息穿过他耳边的时候,可以想象苏展当时是多幺地兴奋!几乎要因为颤抖造成的无力松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并力向上一推,聂萍略有下滑的身体随之上扬,起伏之间丰满柔软的再一次紧紧地贴到他身上,苏展的几乎是在一瞬间苏醒似的膨胀发硬。
这一变化使得背着聂萍行走的事显得不再轻松,因为它好像顶在了一个并不十分舒服的位置,每走一步,压迫力都会带来清晰的疼痛。
苏展放慢了脚步,聂萍将双手在他肩一按,下身发力,从儿子身上强行脱离回地面。
怎幺了,儿子?聂萍关切地问,扭到了?让你不要走这幺快嘛!苏展急于要掩饰自己的胯下突起,走到靠河一边的栏杆:没事,站一会就好了。
聂萍自然还不放心,跟上去问:伤到哪里了,让我看看。
倘若儿子如实告诉她自己伤到的地方,恐怕她就不需要这幺焦急了。
没事没事,稍微扭了一下,现在好了。
苏展调行走,在这一系列过程中他的手灵巧隐晦地将坚硬的拨到了一个舒适的角度。
一直到回到家,肿胀还没有消退,在关上门,意识到已经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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